「老公,你会好起来的!」
袁媛握着我的手,眼神迷茫,看着我没有张口,妩媚的容颜又多出一分愁绪,
让人忍不住产生怜爱。
我能感受到她的担忧,毕竟彼此做了那么多年夫妻,如果自己不是如今这种
样子,我想我会非常开心。
从前的她不会这个样子对我,不是说对我不好,而是她与生俱来的锦衣玉食,
培养出了清高冷媚的气质,哪怕语气柔和,也带有丝丝清冷「是啊!人是会变的!」
我心中有些感慨,可能如今唯一没变的就是容颜,妻子的身姿依然那么高挑。
今天她穿着一身黑衣连体裙,把整个身材包裹的凹凸有致,尤其是那紧致又
丰满的屁股,显得那样诱惑人心,走到哪里都会是男人致命的杀手。
以前的我以有这样的妻子为傲,走到大街上时间很拉风的事情,也喜欢收到
众人羡慕又嫉妒的眼神。
但是如今呢,想起这些日子发生哪些让我措手不及的事情,心中有种说不出
的苦涩。
「你要坚强,以前是我不对!」
袁媛好似能察觉到我的内心,她把丰满的臀部压到我的床边,我甚至能从余
光看到一个浑圆桃子的轮廓,黑色连衣裙被蹦的紧紧,中间位置划出一道深深的
沟渠。
说话她抬手从远处拿来一个LV黑色包包,在我震惊的目光下,从里面拿出
一盒香烟,然后点燃,妩媚的眼神晦暗难明,有些懊悔,有些哀伤,又给人一种
战栗的冷艳。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妻子吗?」
「还是说我从来没有了解过她!」
在这安静的卧室内,我感觉头皮发麻,妻子从来不用这么名贵的包的,哪款
LV包绝对价值不菲,而是是新潮的款式。
然后我陡然发现,妻子这件衣服是她从来没穿过的,做工来看非常高档。
袁媛以前给我感觉更多是端庄大气,生活上精致又简单,更不可能吸烟。
但今天却让我产生了霸气凌厉感,一个全新的她,是最近改变的吗?
还是以前就是如此?
为了爱情而迁就自己,怕那盛气凌人的气质刺伤贫寒家庭的我?
外面不知道何时起了风,呼啸呜咽,就如同我的心情,我真觉得荒谬,我认
识那么多年的妻子,我居然从没有认真了解。
「咚咚」
敲门声响起,袁媛刚要起身,三叔已经进来,手里拎着个果篮,看到袁媛的
装扮,眼神睁大。
我没来由的生出一种厌恶,都怀疑这种人怎么能和袁媛产生过深的交集,肮
脏、粗俗、没礼貌、丑陋这些缺点基本三叔都有。
而这样一个受我鄙视的人,居然肆意的驾驭我的妻子,享受着妻子身体的一
切。
「阿闯还好吧!」
三叔身体句楼,小心翼翼把水果放在床边,拘谨的看着袁媛。
这一幕落在我的眼里有些快慰,人是改变不了本质的,三叔依然那么胆小,
仍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拿开!」
袁媛转头呵斥,眉头紧皱。
我诧异一下,然后看着那只干瘪的手,抚摸着妻子的屁股,如果能动的话,
我想绝不不会像曾经的软弱,会挥拳。
而三叔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继续揉捏,动作娴熟,就像安抚自家牲口。
「啪!」
「我说话,你听到没有!」
妻子转身把三叔的手扇开,怒视着他,不得不说妻子今天确实和以往不同,
眉目间居然隐隐含威。
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才被三叔抚摸时候,妻子身体好像瞬间紧绷 .「老
公,我去给你拿药。」
袁媛轻声安慰我一句,然后看都没看三叔一眼,款款走开,而三叔眼神则死
死盯住她的屁股。
「袁媛什么都好,无论学识、修养。」
三叔坐在我的旁边,像在开始自言自语。
这是英雄所见略同吗?
但听到一个土气的老男人,肆意评价自己的妻子,我非常不舒服,而且三叔
身上的味道让人难闻。
「尤其这身段,这屁股,在农村很少见!」
三叔继续发表自己看法,妻子在不远处的厨房倒着药,那弯腰的动作划出惊
人的弧线。
说是连衣裙,其实就是短裙,只能紧紧包裹住屁股那种,蹲的太低,里面的
蕾丝内裤都隐隐约约瞧见。
「但是就是缺乏管教,以前讲究个上山下乡,在锻炼,这富贵人家的女人,
气质和身材确实是尤物,但就是没规矩。」
三叔嘴巴不停,说的话让我感觉快要爆炸,他这是干什么,鄙视我吗?教育
我如何管教女人,多他妈荒唐。
一个丑陋的老男人,盯着我妻子的屁股,替我分析自己的女人,我索性闭上
眼睛。
「老家附近以前有个窑子,以前看不起你三叔,最后还不是让三叔收拾的服
服帖帖。」
三叔继续炫耀着战绩,我觉得荒谬。
「但袁媛比她们强多了,皮肤比她们滑,屁股也比她们挺翘,尤其是那里
……」
说道这里他嘿嘿的笑,我忍不住睁开眼睛,表达自己的愤怒,有些东西已经
发生了,我不承受也得承受,但是实在控制不住三叔把自己妻子和万人骑的婊子
相提并论。
三叔发现我睁开眼,手指一挥,指着妻子。
「那里比那些窑姐紧致多了。」
有生以来第一次,我有种暴起杀人的冲动,但是我瘫痪了,顺着他的方向,
位置分明指向妻子的双腿之间。
「三叔以后帮你好好管教她,给她立立规矩,保证把袁媛收拾的服服帖帖,
教她怎么做一个女人。」
这个老男人以一种指导后辈的眼光看着我,我觉得好笑,我他吗的有多失败,
居然某天一个让人看不起的人,说要帮我管教老婆。
「聊什么呢?」
袁媛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一碗汤药,三叔则赶忙起身,拘谨的搓着手。
「嘿嘿,陪阿闯说说话,聊了一些养狗的事。」
三叔露出一口黄牙,趁着袁媛坐下功夫,偷偷看了一眼妻子的胸前,居高临
下,很容易瞧见里面白腻。
撒谎是我给三叔新增加的污点,刚刚他明明再聊女人,等等!
这个王八蛋,居然把我心爱的女人比作狗,如果我能开口的话,我绝对要揭
穿他的谎言。
可惜我不能,而袁媛听到三叔的话,居然破天荒的笑了一下。
我知道为什么,那是袁媛曾经喜欢养狗,但她可能怎么也猜不到,这个看着
木讷的三叔,刚才却在谈论怎么驯服她这种女人。「老公,你会好起来的!」
袁媛握着我的手,眼神迷茫,看着我没有张口,妩媚的容颜又多出一分愁绪,
让人忍不住产生怜爱。
我能感受到她的担忧,毕竟彼此做了那么多年夫妻,如果自己不是如今这种
样子,我想我会非常开心。
从前的她不会这个样子对我,不是说对我不好,而是她与生俱来的锦衣玉食,
培养出了清高冷媚的气质,哪怕语气柔和,也带有丝丝清冷「是啊!人是会变的!」
我心中有些感慨,可能如今唯一没变的就是容颜,妻子的身姿依然那么高挑。
今天她穿着一身黑衣连体裙,把整个身材包裹的凹凸有致,尤其是那紧致又
丰满的屁股,显得那样诱惑人心,走到哪里都会是男人致命的杀手。
以前的我以有这样的妻子为傲,走到大街上时间很拉风的事情,也喜欢收到
众人羡慕又嫉妒的眼神。
但是如今呢,想起这些日子发生哪些让我措手不及的事情,心中有种说不出
的苦涩。
「你要坚强,以前是我不对!」
袁媛好似能察觉到我的内心,她把丰满的臀部压到我的床边,我甚至能从余
光看到一个浑圆桃子的轮廓,黑色连衣裙被蹦的紧紧,中间位置划出一道深深的
沟渠。
说话她抬手从远处拿来一个LV黑色包包,在我震惊的目光下,从里面拿出
一盒香烟,然后点燃,妩媚的眼神晦暗难明,有些懊悔,有些哀伤,又给人一种
战栗的冷艳。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妻子吗?」
「还是说我从来没有了解过她!」
在这安静的卧室内,我感觉头皮发麻,妻子从来不用这么名贵的包的,哪款
LV包绝对价值不菲,而是是新潮的款式。
然后我陡然发现,妻子这件衣服是她从来没穿过的,做工来看非常高档。
袁媛以前给我感觉更多是端庄大气,生活上精致又简单,更不可能吸烟。
但今天却让我产生了霸气凌厉感,一个全新的她,是最近改变的吗?
还是以前就是如此?
为了爱情而迁就自己,怕那盛气凌人的气质刺伤贫寒家庭的我?
外面不知道何时起了风,呼啸呜咽,就如同我的心情,我真觉得荒谬,我认
识那么多年的妻子,我居然从没有认真了解。
「咚咚」
敲门声响起,袁媛刚要起身,三叔已经进来,手里拎着个果篮,看到袁媛的
装扮,眼神睁大。
我没来由的生出一种厌恶,都怀疑这种人怎么能和袁媛产生过深的交集,肮
脏、粗俗、没礼貌、丑陋这些缺点基本三叔都有。
而这样一个受我鄙视的人,居然肆意的驾驭我的妻子,享受着妻子身体的一
切。
「阿闯还好吧!」
三叔身体句楼,小心翼翼把水果放在床边,拘谨的看着袁媛。
这一幕落在我的眼里有些快慰,人是改变不了本质的,三叔依然那么胆小,
仍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拿开!」
袁媛转头呵斥,眉头紧皱。
我诧异一下,然后看着那只干瘪的手,抚摸着妻子的屁股,如果能动的话,
我想绝不不会像曾经的软弱,会挥拳。
而三叔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继续揉捏,动作娴熟,就像安抚自家牲口。
「啪!」
「我说话,你听到没有!」
妻子转身把三叔的手扇开,怒视着他,不得不说妻子今天确实和以往不同,
眉目间居然隐隐含威。
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才被三叔抚摸时候,妻子身体好像瞬间紧绷 .「老
公,我去给你拿药。」
袁媛轻声安慰我一句,然后看都没看三叔一眼,款款走开,而三叔眼神则死
死盯住她的屁股。
「袁媛什么都好,无论学识、修养。」
三叔坐在我的旁边,像在开始自言自语。
这是英雄所见略同吗?
但听到一个土气的老男人,肆意评价自己的妻子,我非常不舒服,而且三叔
身上的味道让人难闻。
「尤其这身段,这屁股,在农村很少见!」
三叔继续发表自己看法,妻子在不远处的厨房倒着药,那弯腰的动作划出惊
人的弧线。
说是连衣裙,其实就是短裙,只能紧紧包裹住屁股那种,蹲的太低,里面的
蕾丝内裤都隐隐约约瞧见。
「但是就是缺乏管教,以前讲究个上山下乡,在锻炼,这富贵人家的女人,
气质和身材确实是尤物,但就是没规矩。」
三叔嘴巴不停,说的话让我感觉快要爆炸,他这是干什么,鄙视我吗?教育
我如何管教女人,多他妈荒唐。
一个丑陋的老男人,盯着我妻子的屁股,替我分析自己的女人,我索性闭上
眼睛。
「老家附近以前有个窑子,以前看不起你三叔,最后还不是让三叔收拾的服
服帖帖。」
三叔继续炫耀着战绩,我觉得荒谬。
「但袁媛比她们强多了,皮肤比她们滑,屁股也比她们挺翘,尤其是那里
……」
说道这里他嘿嘿的笑,我忍不住睁开眼睛,表达自己的愤怒,有些东西已经
发生了,我不承受也得承受,但是实在控制不住三叔把自己妻子和万人骑的婊子
相提并论。
三叔发现我睁开眼,手指一挥,指着妻子。
「那里比那些窑姐紧致多了。」
有生以来第一次,我有种暴起杀人的冲动,但是我瘫痪了,顺着他的方向,
位置分明指向妻子的双腿之间。
「三叔以后帮你好好管教她,给她立立规矩,保证把袁媛收拾的服服帖帖,
教她怎么做一个女人。」
这个老男人以一种指导后辈的眼光看着我,我觉得好笑,我他吗的有多失败,
居然某天一个让人看不起的人,说要帮我管教老婆。
「聊什么呢?」
袁媛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一碗汤药,三叔则赶忙起身,拘谨的搓着手。
「嘿嘿,陪阿闯说说话,聊了一些养狗的事。」
三叔露出一口黄牙,趁着袁媛坐下功夫,偷偷看了一眼妻子的胸前,居高临
下,很容易瞧见里面白腻。
撒谎是我给三叔新增加的污点,刚刚他明明再聊女人,等等!
这个王八蛋,居然把我心爱的女人比作狗,如果我能开口的话,我绝对要揭
穿他的谎言。
可惜我不能,而袁媛听到三叔的话,居然破天荒的笑了一下。
我知道为什么,那是袁媛曾经喜欢养狗,但她可能怎么也猜不到,这个看着
木讷的三叔,刚才却在谈论怎么驯服她这种女人。
「别动!」
袁媛对我呵斥一句,我愣住,但马上知道自己误会了,妻子给我喂药需要站
起来,顺着她的裙角,我发现她双腿间探入一只手。
此刻那只手动弹不得,被妻子修长的美腿死死夹住,我有时候不得不震惊三
叔的大胆。
「拿出去!」
妻子端着药碗,冷漠的看着三叔,眼神说不出的愤怒。
感受妻子的态度,我心里舒坦很多,看着那双悬在裙子下面的手,说不出的
快意,就像敌人出现,然后被一枪爆头的爽感。
可是为什么感觉妻子面容有些潮红,双腿有些轻微的颤抖,要不是认真看真
的很难发现。
还有那脏手悬停的位置,到底触没触碰到那个地方。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荒唐,妻子明明都与三叔发生很多那种事情,为什么自
己会如此在意碰没碰到呢。
抬头看着气质迥异的妻子,我好像隐约察觉到什么,可能是第一次见到如此
霸气冷艳的她。
三叔似乎更加惧怕今天的妻子,目光开始躲闪,手也努力抽出来,没抽动。
「嗡嗡」
电话响起,妻子看着上面的号码,犹豫片刻,然后接通,腿也自然分开。
「喂」
「你好,许医生」
袁媛语气娴静,像个大家闺秀,似乎又回到了曾经的样子,我有些感动,妻
子终归还是爱过我。
「恩,我知道了,只有这个方法吗?」
可能说话太过专注,她没有察觉,刚才犯罪的那只手没有离开打算。
三叔小心翼翼观察接电话的妻子。然后他的手在妻子的臀上丈量了一下,像
是计算尺寸。
妻子的臀很美,蜂腰肥臀说的就是她这种,以前在她甚至开玩笑说,自己当
美臀小姐绝对第一、当时我只是笑笑,但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她的臀形真是很完
美那种,完美到我都不忍心裹渎。
再者我也有些不敢,妻子的内心,是骄傲带有保守那种,她讨厌行房触碰她
的臀部,就算走在大街上,也只穿那种宽松的衣服。
而我现在有些后悔,因为本属于我觉东西,现在却被一个老头子享用。
三叔把妻子的裙子缓缓掀开,就像展示一幅山水画,白皙的大腿根处,已经
露出黑色蕾丝内裤。
三叔表情有些迷恋,尤其看到蕾丝底部包裹处,眼神中透露出炽热和阴狠。
我被三叔刚才刹那的阴狠吓了一跳,我学过心理学,总感觉三叔的表情哪里
不对,还有这种表情好像见过,至于哪里一时想不起来。
让我诧异的是,这回妻子仅仅是转头看着三叔,却没有说什么,继续通着电
话。
三叔看着妻子没有发火,好像重新有了勇气,手上动作更加肆无忌惮,直接
把妻子裙子底部全部掀开。
掀开刹那,我甚至看到妻子臀肉的跳动,和波浪一样。
三叔枯槁的手,顺着妻子的臀部滑动,一直滑到妻子的腿间出,妻子通话声
音都断了一下。
妻子漠然转头,我觉得三叔闯祸了,我能看出来,妻子这回是真生气了,我
忍不住想看三叔的下场,但妻子刚想开口。
「啪」
三叔的手直接煽在妻子的肥臀上,声音很大,妻子一下子趴在墙上。
「啊,轻点!」
妻子脸色潮红,出乎我的意料,她的声音也不像刚才那样强硬,甚至带有一
些讨好,我看到牙关紧咬的妻子,觉得有些疯狂。
我承认刚才三叔下手很重,但是真严重到如此吗?
我表示怀疑,妻子是身手一直不错,抗击打能力是很强的,还有就是普通女
人顶多也只会喊痛,觉到不了瘫软的程度。
为什么妻子会如此反应呢?
她刚才的表现,不是做作,更像受到了什么刺激。
三叔察觉袁媛脸上的潮红,苍老的脸庞露出笑容,嘴角又有那么一丝不屑,
又连抽了几巴掌。
效果显而易见,妻子刚才还乱动的俏臀一下老实起来,见到这一幕我有些不
知道如何表达。
可能我就从来没有了解过袁媛,刚才还冷艳的妻子,此刻有说不出的乖巧。
而那个胆小猥琐的三叔,在这种时候又展现出无比的自信,像一个轻车熟路
的马夫,短短几鞭子训好烈马。
甚至这一刻,我居然生出了两人如此般配的错觉。
三叔那双手娴熟的挑逗妻子,妻子这时脚尖高高翘起。
她今天穿着一双很高的高跟鞋,这样踮起脚尖很是吃力,但我知道她没办法。
三叔的手放在妻子小腹下方,死死的拉紧内裤,蕾丝内裤瞬间卡在了妻子的
骚逼内。
应该会勒的很紧吧!
看着妻子那晦涩难明的表情,妩媚的眼神中,居然出现柔弱,我从没见妻子
这样,在我印象中她从来不会软弱。
「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三叔拍了一下妻子的屁股,我不得不承认,这个苍老的男人一旦涉及情欲,
有着说不出的自信,平时他绝不敢如此语气和妻子说话。
妻子没有回答,而是看了我一眼,脸色愈发红艳,捏人心魄的容颜像朵罂粟。
罂粟!
我感觉自己的心在颤抖,我想起来了,终于想到哪里见过三叔那种阴狠表情
了。
往日那个案例又展现我的心中。
三年前有个家暴案,让他记忆犹新,开始只是以为是个普通案例。
但当那名身份不低的女人,脱下衣衫的刹那他吓了一跳。
他永远忘记不了,那诱人的躯体上,本该是女性最柔润的部分,被人上了把
锁。
女人的腰部和乳房上被人纹上了罂粟,而那名罪犯归案时,眼神那股阴狠和
三叔展现的一模一样。
3-5
「喜不喜欢?」
三叔见妻子紧紧抿着嘴,露出猥琐笑容,再次用力,把妻子蕾丝内裤拉高。
似乎有点狠,妻子扶墙那只手猛然放下,捂着自己下体,两条修长的美腿也
瞬间闭合。
看到如此景象,我都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心情,三叔刚才那种力度,有点重,
那枯槁的手臂青筋凸起,和妻子有些痛苦的表情,让我恐惧和心疼。
让我疑惑的是妻子为什么喜欢三叔这样对待她呢,我能感受到妻子现在非常
容易动情,和平时差别很大。
以前她虽然和三叔苟合,但情绪不会如此强烈。
但又有点说不通,妻子文化、修养、气质、包括财富,和三叔完全是两个世
界的人,一个出身高贵的女人怎么可能对三叔这种邋遢的老男人动情。
还有刚才妻子接的电话,医生和她说了什么,电话后,我能明显察觉她心态
上的转变。
「过来!」
妻子声音妩媚中带有清冷,像个女王,刚才在我思考的时候。她已经挣脱三
叔的束缚,来到我对面的床边。
不得不说,妻子走路姿态很端庄,能体现出她良好的家教和渊博的文化底蕴,
笔直修长的双腿配上浑圆挺翘的臀部,把端庄和妩媚,这两种本该矛盾的风情完
美结合在一起。
但是,她妻子接下来的动作,又让我的心又有点凉,她到了床边,犹豫一下,
然后缓缓跪着趴上去。
她这是要干什么?
要那个恶心的老男人干她吗?
柔顺的秀发披散开来,纤细的腰肢,夸张到让人癫狂的臀部,这些本该属于
我的东西,此刻却在为三叔展现。
我有些恐惧,本以为她今天和以往不同,但没想到反而变本加厉,她以前虽
然放纵,但绝对不会如此毫无顾忌,看着她那清冷的面容,我觉得是面对一个恶
魔。
「帮我把裤子脱了」
三叔站在妻子眼前,把裤子对着她,那里鼓胀好大一块,妻子眼神幽幽,不
知道想着什么,我有些担心,不得不说三叔那庞大的家伙很有威慑力,妻子很多
次被它杀得丢盔弃甲。
好在三叔也有些紧张,想来和我一样,面对这样的妻子有些陌生,我能听他
刚才说话语调,其实没什么底气。
我不由的对三叔更加不屑,和袁媛发生关系又能如何呢,那天生的猥琐胆小
和自卑已经深入他骨子里。
三叔说的那些管教妻子的话,如今在我看来有些好笑,一个上流社会女人哪
怕一时沉迷色欲,但几十年沉淀的修养和道德观能轻易改变吗?
我和袁媛做了那么多年夫妻都不行,你这个猥琐的老男人怎么可能做到,同
时心里有些明悟,妻子今天姿态和欲望无关,可能只是单纯的想征服三叔。
「你不要太过分!」
和我预料的一样,妻子厌恶的转头,直接拒绝三叔,我心里兴奋的喊了一句
YES。
「涨的难受」
三叔脸上献媚,妻子没搭理他,神情冷漠,看着三叔急的挠头,我知道妻子
赢了,不知道谁说过男女双方,谁占取主动谁就能取得胜利,而失败一方则下场
很惨。
「快点」
妻子扭了一下屁股,声音妩媚带有诱惑,她柔软的腰身压的很低,屁股故意
抬高,能透过她的领口,看到硕大雪白的一片,顺着纤腰一直到臀部,我心头一
紧。
由于屁股翘的太高,她的肥臀也暴露不少,而让我惊心的是那条昂贵的蕾丝,
依然死死卡在她的下体,勾勒出紧密的缝隙,丘壑的形状也历历在目,饱满而诱
惑。
「怎么了?」
妻子疑惑的转头,看着三叔,我也有些奇怪,三叔站在妻子后面,没有一点
动作,在我印象中他非常急色,现在反而不紧不慢。
我没有变态到非要三叔操妻子地步,但如今自己的状态,加上他们二人之前
的行为,我倒是希望速战速决,省的看着碍眼。
三叔继续观察这妻子下体轮廓,粗糙的手指在那私处徘徊,但就是不更进一
步,妻子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再次把屁股抬高,让自己下体更加暴露,但努力半
天,仍不见三叔脱裤子,她明媚的眼睛中流露失望。
这是怎么了?
看着闲庭信步的三叔和有些焦躁的妻子,我有些不懂,甚至恶趣味想三叔是
不是不行了。
「是不是这里想要了?」
正在我不解时候,三叔开口了,语气轻佻,他用手抚摸着妻子的肉丘,分出
两个手指,把妻子的阴唇挑开,娴熟、粗暴,像是摆弄自家破车。
我见到这一幕,瞬间胸腔炸裂,我自问承受能力已经非常强了,甚至已经可
以漠视妻子的出轨,但是为什么,此刻心有种绞痛感。
「才没有」
妻子虽然反驳,但没什么力度,她声音有些颤抖,媚眼大睁,手指死死抓着
被单,整个身体像是遇到什么恐惧的事情,浑身战栗。
「袁媛,你夹的太紧了」
三叔像个老农,诉说着自己田地,但他说的是实话,妻子私处很紧,望着妻
子粉嫩的阴唇死死夹住三叔的手指,我有些难受。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女人的阴唇居然能把手指夹住,此时我心中好像有什么
东西碎了。
「把屁股抬高,腰压低点」
三叔肆意抽了一下妻子的屁股,手上动作没有一点温柔,更像是命令。
妻子神色有些奇怪,脸越来越红,她乖巧的把腿分开,让屁股分的更开,那
柔软的身段,好像失去以往的活力,变得僵硬,给人一种她很紧张的错觉。
三叔的手指仍旧在四周滑动,但就是不进去,妻子在三叔的动作下呼吸开始
急促。
我看着眼前的诡异景象,一个端庄冷艳的高挑女人,穿着昂贵的黑色包臀裙,
跪在床上,就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尤物,却努力的翘着高贵的屁股,讨好身后的
男人。
而那个土气苍老的老男人,却自信的用那枯槁的手指,娴熟的玩弄冷艳女人
的粉红下体,随意掌控她的生死。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妻子这样做呢?
如果他有欲望完全可以找个更优秀的男人,她有这个资本,国内顶尖大学毕
业,深不见底的财富,还有那碾压同性的傲人身材。
难道单单是因为三叔胯下那巨大的兵器?
「把乳房露出来!」
三叔一只手在妻子屁股上游动,一只手想要掀开她的上衣,她的乳房很大,
柔软而坚挺,没有妻子的帮忙,他根本无法解开。
「不要碰那里」
妻子直接拒绝,但语气没有开始那么生硬,更像在商量。
她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乳房,自小的家庭教育,让她有时候很保守,达到执拗
地步,记得以前和她在一起时候,因为我摸她的乳房,还闹了别扭。
「屁股摆动,顺着手指」
三叔也没有强制,而是继续挑逗妻子,果然,妻子开始扭着屁股,用私处摩
擦三叔的手指。
但这种姿势其实很累,不大一会,妻子就额头见汗,粘湿的秀发贴上脸颊。
「不许插进去!」
三叔突然狠狠的扇了妻子屁股一巴掌,那肥大的屁股被扇像潮水起了波浪,
好像在报复妻子刚才的拒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似乎听到妻子发出一声哭腔。
像小孩子想要心爱的玩具,而家长又不给满足那种,三叔的手再次伸向妻子
的乳房,我真有点佩服他锲而不舍的精神。
出乎我的意料,这次妻子没有说话,只是身体尽量把乳房挪开,但还是晚了
一步。
那饱满的地方,被三叔紧紧握住,手指深深陷入,妻子抗拒一下,但最终没
有说什么,只是把头低的更低。
「阿闯有没有这样摸过你?」
三叔有些兴奋,握着妻子那对难以掌握的乳房,口中问着妻子,眼睛却看着
我。
妻子从刚才低头后,好像些失魂落魄,妩媚的双眸空洞盯着前方,这种景象
让我心里发酸。
说心里话,我非常恨她,但是恨和爱两者真的有区别吗?
我觉得自己是个矛盾体,她背叛自己时候,我会想着疯狂报复,但看着她空
洞的目光,又有些怜惜。
一个曾经那么骄傲的人,为什么会变成如此模样!
她的工作、学业、包括财富,她都事事做到最好,这充分表明她是个胜负心
很强的人,而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此刻却展现出从没有过的柔弱。
她如果想逃离,完全可以制服三叔,如果有欲望,完全可以找一个情人,而
不是这样被三叔当牲口一样作践。
没错!
以心理学的角度,我不觉得三叔,把妻子当成一个女人,更像对待随意打骂
的牲口,就如同他曾经养的那头母马。
哪怕我恨她,我真的希望她能摆脱自己的欲望,因为我不敢想象,这样风情
万种的妻子,落到三叔这个变态的手中,最终下场是什么,会后悔称为女人吗?
「咦,真是个小骚货,说了几句,就这么兴奋」
三叔猥琐的声音,让我脱离幻想,只见他从妻子臀间抽出手,上面还挂着白
色粘液,妻子听到后把头埋的更低,像个犯错的小姑娘。
我见到这幕,已经不知如何表达自己心情,一个自幼通晓国学,工作始终给
人清冷的妻子,在那个猥琐男人的话语中,居然会兴奋的湿透,这还是我那个曾
经含蓄的妻子吗?
最主要还是她的态度,实在让我失望,骚货这是多么具有侮辱性的词语,那
个从来言谈举止文雅的她,居然能默默承受。
「这里很想要吧!」
三叔手指再次分开妻子下体,熟练的让我麻木,他那猥琐的眼神上上下下打
量,似乎在做专业检查。
见妻子还是沉默,三叔用手探入妻子内裤,我有点讨厌自己眼神锐利,因为
三叔探进去时候,我能明显看到,妻子那被勒紧的阴道猛地一夹。
「工作时候是不是喜欢男人盯着奶子!」
三叔像个熟练修车工,对妻子沉默也不在意,继续循循善诱,我觉得这个猥
琐的老男人也变了。
没了曾经的胆小怕事,面对妻子这样绝顶美女也没了以前的仰视,说实话,
这点我觉得自己输了。
妻子的优秀,给我印象中一直是女神形象,不可裹渎那种,我之所以工作努
力其中有部分是想更配的上她。
而现在这个让人恶心的老男人,如今面对妻子时,却有股说不出的自信。
「来,自己把衣服解开,奶子露出来!」
三叔停下了探入的手,说话间来到妻子的眼前,做出了一个惊悚的动作,他
把妻子秀顺的秀发猛然拎起,妻子也瞬间怒视着他。
震惊!
这是我唯一表达自己心情的词语,那个老男人疯了吗!他真以为妻子处处会
让这他!
妻子骨子里其实有种疯狂,从她现在的眼神,我就能看出她对三叔这种行为
的反感,她的眼神非常有震慑力,让瘫痪的我都心慌,有点像电视剧老版的武则
天。
沉默!
空气仿佛开始凝重,三叔并没有先前的畏惧,而是居高临下看着妻子,对着
这个隐隐带有威严的妻子没有丝毫在意。
让我更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沉默半分钟后,妻子居然移开目光,不敢对视三
叔的眼睛,不自然的垂下目光,这一幕让我的心在滴血。
「为什么这样对我!」
妻子言语低微,声音有些颤抖,不仔细听我都听不到。
「快点!」
三叔催促一声,再次把妻子秀发狠狠拉起,让她那刚才还带有威严的脸庞仰
起来,只是可惜,这次妻子清冷的目光没再次直视三叔,而是缓缓垂下。
僵持几秒。
「是」
妻子声音在没有从前的妩媚,此刻神情低落,回答完后,贝齿死死咬着红唇。
听到妻子的回答,我觉得天好像暗了几分。
三叔松开了妻子的头发,妻子跪直了身体,她的手在发抖,明明房间内没有
一点风,但好像很冷。
我见过妻子和三叔乱搞,但每次她其实都是落落大方,从没有现在的情况,
我能看出她表情很挣扎,这是几十年的修养在和三叔的要求做斗争。
她的手缓缓抬起,然后放在胸前,那里非常挺拔,有时候我真觉得丢人,我
们两个做夫妻这么久,她从来没让我欣赏她的乳房。
最可笑的是,此情此景居然有点占了那个老男人的光。
妻子最终还是把黑色领口下拉,黑色奶罩边缘泛着白光,从轮廓就能看出她
的乳房很大,但三叔表情没什么变化,仍是不太满意。
妻子察觉到三叔的目光,纤细的手指再次移向胸前,然后解开,那硕大乳房
一下子弹跳出来,饱满而圆润,没有普通女人的下垂,可能常年练习瑜伽原因,
显得非常坚挺。
三叔在妻子露出乳房时候,眼睛一动不动,嘴巴张开,露出那一口大黄牙,
显然妻子的乳房让他产生惊艳。
「有钱人家的女人,保养就是好,真羡慕阿闯」
三叔枯槁的双手,托着妻子乳房,像是鉴赏家,给古董坐着定义,我看到妻
子被摸的瞬间,她的手一下子握紧。
会很不舒服吧!我暗暗想着,三叔的手常年劳作,上面覆盖这厚厚老茧,有
些黝黑。
黝黑和白嫩两种强烈的反差感,显得那么不真实,可又在我眼前活生生的发
生了。
「想不想被舔舔?」
三叔托着妻子那对雪白的乳房,露出一口大黄牙,上面还有牙垢,旁观的我,
真觉得很恶心,那是长时间抽烟,并且不刷牙造成的,我的的讨厌有洁癖的妻子,
那对乳房被它玷污。
「三叔,我说不出口。」
妻子回答声音好似哭泣,这种答案让我心尖打颤,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妻子敬
畏的称呼三叔这个词语。
以前叫过,但不会这样恭敬,还有妻子的答案,为什么不拒绝!她不是有洁
癖吗!
三叔似乎和我一样,发现妻子答案的意思,他也不以为意,拍了拍妻子的屁
股。
「内裤脱下来,让我仔细瞧瞧。」
我真觉得妻子有些疯狂,如果刚开始妻子的强势,是想征服三叔,那现在算
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
妻子现在好像完全被浴火覆盖,比以往来的更加猛烈,以前她虽然沉迷欲望,
但能掌控自己。
但现在感觉她一举一动都被那个老男人控制,像被遛狗一样戏耍,按理说妻
子的情商绝对不低。
从妻子的表情来说,我能看出她内心的挣扎,为什么坚强一点呢。
说难听点,如果她和三叔做爱,我都觉得好受些。
「求求你,不要这样」
妻子哀求的望着三叔,看着三叔拉扯她,我瞬间明白为什么。
因为那个方向,是正对着我,也就是说这个老王八蛋,想让我一清二楚的看
着妻子脱下内裤,陪他一起欣赏妻子的屁股。
结果和我预想一样,妻子正在被欲望吞噬,她犹豫看着我,但形象已经没了
刚才的尊贵,她衣衫凌乱,修长的美腿格外性感,腿根中间凹进去一块,挺拔的
乳房裸露在外。
三叔看了妻子一眼,然后我就看到她款款转身,缓缓跪下,然后把衣裙掀开,
丰满的臀部非常直观的冲击着我。
顺着蕾丝内裤边缘,能瞧见内裤依然死死卡在她的私处,两片粉红的阴唇也
分的很开,而阴唇旁边停留不少水渍,可见她下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自己扒开,让阿闯也仔细瞧瞧」
三叔看着妻子下面满是淫水,他猥琐一笑,神色有些不屑,在次抬头,看妻
子目光如同妓女。
三叔把得寸进尺这句话,发挥的淋漓尽致,偏偏结果又让我如此震惊,可能
这个我一直看不起的老男人,比我更了解妻子。
妻子那翘起的臀部,每次看到我都让我震撼,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我从来没
见过谁的臀部轮廓比的上她。
二十岁少女挺翘,三十岁女人的丰满,完美的被她结合在一起。
妻子动作很慢,性感股沟渐渐露了出来,我感觉自己目光有些发红,她一像
很保守,从来没有这种风情万种的行为。
衣衫半解的裸体,脱到一半的内裤,让我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欲望,而随着妻
子的那紧致的私处彻底暴露,我那种欲望巅升到了极点。
我私下曾经看过黄片,但那些女优很难给我从女人的私处生出美感,而妻子
不同,她的私处很美,精致而诱惑,那嫣红的阴唇有种炸裂感,浅浅的缝隙,饱
满的肉丘,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我发现三叔嘴角吞咽了一下,眼中还闪动疯狂的破坏欲,我再次为妻子担心。
妻子把内裤脱到腿弯处停下,粉红的阴道不自然的开合,淫水好像比刚才更
多了,很明显,她现在非常兴奋。
「袁媛,这里怎么立起来了。」
三叔故作惊讶的看着妻子,而妻子听到后,妩媚的容颜瞬间低下,脸庞红润,
显得窘迫,望着妻子红润的乳头坚挺,我觉得自己曾经好失败。
三叔察觉妻子的羞涩,他指了一下方向,妻子意会转过身,默契的像多年夫
妻。
「你太骚了,让我都想马上干你。」
三叔语气有些嘲讽,盯着妻子的阴道,那里阴毛黏连在一起,上面已经洪水
滔天,甚至已经顺着大腿开始流淌。
「自己扒开」
我已经无力诉说自己的心情,看着那个胆小的三叔,严厉的吩咐妻子,做那
些在正常人看来不可能的动作,我觉得自己快要虚脱。
随着妻子大腿处,流淌的水面积越来越大,我甚至能猜到结果,果然,妻子
没有让三叔失望。
她先是把屁股抬高,然后用双手努力扒开,连那阴道也被她的动作变得裂开
许多。
三叔那黝黑的手指,在妻子的阴道裂开的口子缓缓滑动,像是在给像我炫耀。
而妻子双腿随着三叔的动作在发抖,她扭过头,哀怨的望着三叔,如同看爱
人。
在我看来妻子真的很下贱,她以往的清高冷艳全都消失不见,那神色带有些
讨好,而讨好的对象则是一口满嘴黄牙的猥琐老男人。
这时三叔再次站在妻子眼前,拽起她的头发,在妻子和我都疑惑的时候,他
扬手一巴掌。
「啪」
声音清脆响亮,妻子艳丽的脸庞瞬间出现一个掌印,这是妻子有生以来第一
次被闪耳光。
我心中升起一股绝望,幻想着妻子反抗,不要在任由这个老男人作践她。
三叔行为在我看来已经超出了底线,妻子会如何应对呢?
一个骄傲的女人,在什么时候会突破自己的底线,以前的我不懂,但见到眼
前场景,我有些明悟——欲望。
我那个冷艳的妻子,被扇了耳光之后,没有我期待中的反抗,她抿着红唇,
乖巧的跪直身体,丰满的臀部整个压在腿上。
然后再三叔的示意下,开始解开老男人的腰带,其实就是一条绳子,很久年
代农村人舍不得花钱,就用它来代替。
三叔咧着大嘴看着温顺的妻子,枯槁的手指,抚摸着妻子惊艳的脸颊,那里
通红一片,指印历历在目。
我想他应该很开心吧,头十分中妻子的拒绝,转眼间他就通过自己的方式改
变。
妻子被打后,好像变得更兴奋一些,手指上的动作显得灵活,在脱下三叔裤
子时动作才开始放缓,那小心翼翼的可怜模样,让我觉得一阵悲哀。
三叔穿着一件大红色三角裤,集市两元一条,有些部分还暗红,我真怀疑他
多久没洗。
更不理解优雅的妻子,怎么能忍受和三叔这种男人做爱,只是因为三叔的本
钱雄厚?
妻子看到三叔的下体,睫毛一颤,想必有些恐惧,也是,隔着内裤我都能感
受三叔的鸡巴有多么庞大,更何况它曾在妻子紧致的下面几次三进三出。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这个巨物曾经进入妻子的身体,无论从粗
度和长度来说,都不是妻子所能承受的。
妻子虽说从文化、气质、身材都比碾压别的女人,但我知道,妻子的下体绝
对不会占取优势,她的私处其实非常小的。
三叔把裤子甩开,没让妻子继续动作,而是粗暴的把妻子推倒,狠狠的把她
衣衫撕开,那件昂贵够三叔几年生活费的裙子,直接从妻子后背处裂开。
从妻子后背,锁骨,纤细的腰身,再到那桃子形状的丰臀,这是一幅完美的
画卷,让人不忍心裹渎,但显然三叔不在此列。
「站好!」
三叔拍了一下妻子的屁股,然后我就看到妻子站在床上,然后俏脸对着我蹲
下。
那个平日英姿飒爽的她,如今踮起脚尖,修长的大腿向两侧分开,露出中间
那道让人欲火焚身的嫣红裂口,上面淫水遍布。
她的眼睛和我接触时,赶忙闭上眼睛,慌乱的转过头,可能力度太大,饱满
的乳房上下跳动。
我看着妻子羞涩的样子,替她有些难过,虽然礼法约束着这个女人,但我发
现,她转头的瞬间,双腿间的下体反而开合的更大,水流淌更多,像是需要什么
快速进入。
「饶了我吧,我不想这样」
妻子垫着脚尖哀怨望着三叔,汗水顺着秀发滴落,这个姿势很累,哪怕体力
优秀的她在这短短时间也有些承受不住。
「三……
「啊!」
妻子话没说完,猛然惊叫,我看着三叔把手指插入她的阴道,可能刺激太大,
妻子俏脸后仰,擅口大开,整个身体崩的笔直。
和妻子的癫狂不同,三叔仍旧不紧不慢,用双手把妻子的阴唇扒开,阳光反
射,妻子的阴道亮晶晶一片,由于没有阻碍,淫水顺着股间像肛门流淌。
「噗!」
三叔张嘴,冲着妻子娇贵的阴道吐了一口唾液,我被这种恶心行为吓了一跳,
而妻子阴道也随着这声外物进入,猛然加紧。
可惜,这样只会让三叔的唾液更加深入,我一直觉得三叔的下限已经够极端,
但现在发现这个猥琐的老男人根本没有下限。
「求求你,不要这样」
妻子贝齿打颤,哀求的看着三叔,但淫贱的姿势仍在保持。
「转过去!」
三叔根本没理会妻子说什么,那个女人似乎已经放弃,转身跪下,用手肘拄
在床上,青丝遮住了她的半边脸。
她努力翘起屁股,那道嫣红裂缝显得更加饱满,她的腿没有分开,而是闭合
在一起,像只待宰的羔羊。
三叔坐在床边,想用那布满胡渣的亲吻妻子的阴道,但他这样的姿势太高,
只能触碰到妻子的屁股。
三叔把手放在妻子的腰间,用指尖按压,每按压一次,妻子的腰就会下沉一
分,同时那道裂口更加抬高。
这叫四两拨千斤吗?
我心中自嘲,区区几根指尖的力度,就能让压倒女人的身体。
三叔看高度差不多,单手抱着妻子的屁股,然后低头,张开那口布满黄牙的
大嘴,伸出舌头,轻轻一舔。
「啊!」
妻子身体猛然前倾,乳房和秀发随着动作开始甩动,我甚至能隐约瞧见口水
顺着她擅口流出。
三叔面无表情,用一根手指在妻子臀间滑动,先是越过她的阴唇,最后停留
在妻子肛门上,轻轻插入。
「啊!」
妻子秀发再次猛甩,我眼睛盯着三叔和妻子的一举一动,感觉两人像个疯子,
三叔每舔她妻子阴唇一口,她就浑身战栗,整个身体被刺激的前倾。
此时妻子香汗淋漓,秀发紧紧贴在肩膀,饱满的乳房前后晃动,伴随着三叔
的动作,她头颅高高扬起,口水从嘴里流淌,发出的声音带有哭腔。
我真觉得以前自己很失败,抛开背叛,我从来没见过她这一面,这种陌生而
诱惑人心的姿态,从没在我面前展现。
场中妻子和三叔的进度好像在加快,准确来说妻子开始变得急不可耐,她爬
起来,脚尖点床扶着三叔的肩膀。
三叔看着妻子上下跳动的乳房,张开嘴,死死衔住,像看到兔子的猎狗,死
咬不放,两只手也分别从前后探入妻子的下体,妻子再次秀发飞扬,眼泪顺着眼
角淌出。
她这是在哭吗?一想坚强的她居然被这个老男人玩哭了!
看着她白皙的乳房上布满牙印,我真觉得三叔这个人可怕,这已经脱离性爱
的范畴。
「平时一本正经,骨子里就是贱货!」
妻子的努力没有得到回报,只有三叔一句嘲讽,这个老男人把妻子妩媚的脸
庞掰过来,冲着他自己。
妻子再次低头,不敢看三叔,本来身姿高挑的她,没了往日的坚强,而是瑟
缩成一团,任凭两只枯槁的手指在她阴道和肛门徘徊。
三叔似乎对妻子这种表现很满意,把那张大嘴,伸向妻子白皙的脖颈,伸出
舌头舔了一口,女人再次仰头,像一只频死的白天鹅。
如果把两人行为比作战争,我觉得这是单方面的屠杀,妻子双手紧紧抱着三
叔的头,饱满的乳房贴在三叔身上,压出了让我嫉妒的形状。
没错!就是嫉妒,和妻子结婚以来,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刚才瞬间
我甚至幻想把自己变成三叔。
但显然人的想法不同,三叔突然松开了妻子诱人的酮体,拍了拍大腿,妻子
祈求的看着三叔,洁白的腿间流淌说明她现在非常想要。
三叔没理会她的需求,安静的坐着,最终,妻子迈着修长的美腿下床,光着
身子的她,给人感觉仍有些端庄典雅,白皙的锁骨,纤细的腰肢,起伏夸张的肥
臀,配上修长的美腿。
只可惜——马上就没有了
顺着三叔的要求,她先是分开修长的双腿,然后弯下,诱人的酮体开始下沉。
三叔的腿黑乎乎,很难看,瘦骨嶙峋,妻子做下的瞬间,身体一颤。
是凉的吧!我暗暗想着,女人的最柔弱的部位温度绝对要温热一些,看着妻
子阴道和三叔的大腿贴在一起,我心中的五味夹杂。
我不否认自己非常恨妻子,但又不想她遭受这种事情,她每突破自己底线一
份,我就感觉内心有种深深的挫败感。
三叔把妻子的肥臀扒开,让妻子的阴道更加贴紧大腿,然后拍了拍她的屁股,
女人像头拉磨的母马,温顺的前后摇晃,用女人最柔嫩的部分,摩擦着那条很丑
的大腿。
女人怎么讨好男人的方式很多种,可能美食、身体、财富、但我头一次见到
妻子这种方式,用自己的阴道。
妻子扶着三叔的肩膀,擅口中的喘息声很大,她的下体把三叔的大腿很快侵
湿,不是亲眼所见,我真不知道妻子下面的水会这么多。
「过来!」
三叔好像已经玩够了,指了指我这边,妻子犹豫一下,还是走了过来。
这是她和三叔疯狂后,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妻子好像被我目光注视有些羞涩,
死死的逼闭双腿。
我有些疑惑,三叔把妻子拉过来干什么。
「躺下,把骚逼扒开!」
三叔催促一声,示意妻子趴到我旁边,床很大,完全能容纳的下她。
「三叔,别让阿闯看好吗?」」我不想这样」妻子爬上床,然后捂着下体,
脸色绯红。
我其实一点都不理解妻子的心态,你要说她廉耻心重,但为什么要在我面前
做这一切,而且我感觉她今天非常敏感。
「水这么多,真是个小骚货」
三叔把手指拿出来,上面黏连一片,这是刚才她伸向妻子腿间的成果,说完,
他拍了拍那件老土的红色内裤。
妻子会意,她的眼睛中透露这迷离,然后以一种非常淫贱的姿势爬过去,乳
房和屁股前后摆动。
她白皙的手指,小心翼翼的脱下三叔的内裤,像是遇到了稀世珍宝,生怕弄
坏一般。
此刻我真想把头转过去,三叔刚才对她多么粗暴,而她反而越发听话,这个
世界怎么了?
我始终找不到答案,我承认女人会喜欢粗大的阳具,或许崇拜或许能从中得
到满足,但这绝对不是痴迷到疯狂的理由。
如果按照粗大就能决定一切的理论,那以后男女也不需要恋爱,直接见面脱
下裤子,把本钱一露,大小决定胜负,直接走进婚姻殿堂不就得了!
「啊!」
妻子一声惊呼,我恨不得捂住耳朵,也觉得妻子有些虚伪,她和三叔又不是
第一次了,至于这么大惊小怪。
顺着妻子的目光,看着三叔那挺拔的鸡巴,上面泛着黑黝黝的光芒,因为内
裤剥离,上下摇晃,显得有力而沉重,我甚至觉得,如果用力挥舞,会不会出现
呼啸的风声。
尤其那粗度,简直和妻子的小臂媲美,看了一眼妻子肥臀间的嫣红阴道,我
真怀疑她那种在窄小的地方,怎么能容纳如此庞大的巨物,我甚至不敢想象,三
叔那件武器如何撕开妻子的下体,会不会被它弄伤。
妻子刚才潮红和惨白交织,潮红来源于欲望,惨白可能三叔的大鸡吧给她刻
骨铭心的记忆。
妻子眼神越来越迷离,好像有水波流转,她把秀发像后梳拢,然后躺下,腿
张的很开,那道嫣红的缝隙又出现在我眼前,上面阴毛黏连,水汁遍布。
三叔可能察觉我在观看袁媛的阴道,他用手在妻子是洼地,自下而上一抹,
随手甩在地上,像在处理垃圾。
一个身份尊贵的女人,努力讨好男人的东西,在三叔看来,可能也仅仅和垃
圾没什么分别。
要进去了吗?看着三叔缓缓逼近,我倒是有些期待,主要想让这对奸夫淫妇
早点速战速决。」三叔,进来吧!」
妻子扭动身体,用手掰着大腿,而三叔只是把大鸡巴放在妻子阴道口,在袁
媛期待的目光中,他错过阴道,而是在上方滑动,紧接着我又听到妻子哭腔。
一个诱人美女的哀求,通常很少人能拒绝,尤其这个女人一丝不挂,分着双
腿,摆出如此淫贱的姿势。
「袁媛,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三叔咧嘴一笑,前后移动,直达妻子肚脐位置,但后撤时候,就是不进目标,
每次都和妻子的阴道一触即分。
每次三叔大鸡巴滑动,妻子粉红的裂口就溢出更多的水液,然后秀颜后仰,
三叔看着娇躯乱颤的袁媛,用手扶着大鸡巴,上下摇动抽着她的阴蒂。
「我想要」
妻子精致的俏脸难受至极,伸出手抱着三叔的屁股。
「想要什么?」
三叔用黑红色的龟头摩擦袁媛的穴口,他的龟头很大,比鸡巴本身要粗一圈,
就是上面布满黑色怪点,显得恶心。
妻子感受到下体的摩擦,猛然收回伸出得手,伏在床上,脸上泛着不知是痛
苦还兴奋表情。
「文化人说话都文绉绉的,那算了」
看到自己大鸡吧上的水越来越多,三叔会心一笑,把刚才差点破开妻子的阴
道的阳具拿开。
「呜呜」
「三叔,求求你插我的……「妻子在三叔的逗弄下,哀鸣不已,忍不住挪着
肥大的屁股前移。
我昏迷这半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眼前这种打破我认知的一幕,让我产生了疑
惑。
夕阳斜下,绯红的光芒照进别墅,把我眼前的两道身影拉的斜长,平添几分
诡异感。
我从没有想到今生能遇到如此画面,那个我深爱过的妻子,她如今一丝不挂,
惊艳的容颜写满哀求,曲着修长的大腿斜做在那里,丰满的肥臀在床上摊开,露
出中间的那抹嫣红,上面淫水密布。
而另一位让我恨不得杀了的三叔,则挺着黝黑的鸡巴,身形佝偻站在那里,
咧嘴而笑,泛着一口黄牙。
「求我插你哪里?」
三叔故作不懂,盯着妻子臀间早已洪水泛滥的地方,然后炫耀似得晃动一下
阳具,妻子看着三叔的阳具,脸色一僵,羞涩的别过俏脸。
「骚逼这里有感觉了吧!」
三叔在袁媛的下体一抹,指头上水汁密布,被阳光照射泛着亮光,尤其是他
手指的娴熟程度,进入袁媛下体就和进入自家领地,如果可以,我真想别过头去。
「不好意思说?忘了以前怎么扭着屁股求我的了!」
三叔似乎也不着急,只是手不断的在妻子身躯上游走,妻子那让人血脉喷张
的酮体,则在三叔不断手指中开始扭动。
看着床上凹凸有致的妻子,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裸体很美,从玉背到纤腰再
到美臀,增一分嫌多,少一分嫌瘦,这是一幅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尤其硕大臀部中间的那一线嫣红,水珠密布,被浓密阴毛遮挡的欲语还休,
由于距离太近,我甚至能看到里面软肉蠕动,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来,让阿闯看看你的能力!」
三叔拍了拍妻子的屁股,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不明所以,不知道妻子的新
能力是什么,但隐隐觉得不是好事。
只见妻子跪坐在床边,双手支撑,以一种母狗的姿势前行,肥臀夸张的左右
摆动,然后扶着三叔的黑色鸡巴。
我觉得妻子此时已经疯了,我知道她已经不再是家庭传统的那个她,也不是
那个和我彼此相爱的妻子。
以前她和三叔给我感官更多是对欲望的痴迷,哪怕背叛,我觉得她仍有自己
的独立人格。
但刚才那个努力翘起屁股,纤腰伏低,看着三叔的肉棒媚眼痴迷,让我觉得
她曾经的骄傲、素养、廉耻正在快速消失。
记得以前工作中,偶尔抓到妓女,她总是那么不屑,认为那种女人简直不知
廉耻。
那她这种淫贱的姿势算什么呢,如果曾经被她不屑的风尘女子,看到她这种
表现又该作何感想。
此时妻子乖巧的扶着三叔的鸡巴,眼神怯怯,三叔的那根大鸡吧其实在我看
来有些恶心,外面如同覆盖着厚厚树皮,龟头上还有让人头皮发麻的黑点。
我都不敢想象她给三叔口交是一副怎样场景,太难让我接受,也觉得自己多
年的婚姻观在崩塌。
如果妻子因为和我感情不和,遇到一个各方面都非常不错的男人,和我离婚,
我都能接受。
可能初期我会非常伤心,但最终我觉自己会选择坚强,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可是三叔这种男人算什么?肮脏、低俗、懦弱,我根本在他身上找不到一点
优点。
而就是这么一个恶心的老男人,却让我的妻子,这个名校毕业、家境优越、
言谈举止不俗的她,俯身跪地,然后翘着屁股给他舔鸡巴。
如果妻子以前出轨给我造成的是屈辱感的话,那现在给我感觉就是深深的失
败感。
看着面容精致的妻子,张开擅口,红唇轻轻含住那个恶心的阳具,然后香舌
熟练的在龟头上徘徊,我真想杀了这对奸夫淫妇,也后悔曾经的优柔寡断。
也知道三叔说给我看妻子的能力是什么,这种能力是以前娴静的妻子所不具
备的,那柔滑的舌头在龟头四周灵活缠绕,那性感的红唇努力张开,包裹龟头。
这是我昏迷半年来,三叔的训练成果吗?
这时三叔拍了拍妻子的肥臀,妻子配合的把双腿分开,三叔用两根手指把她
的阴唇扒开,里面翻红的嫩肉清晰展现在我面前,甚至能看清褶皱的纹路,然后
就见那干瘪的手指深入其中,来回抽动。
可能相较于柔滑紧致的阴道,那跟手指显得太过于粗糙,妻子大腿瞬间紧绷,
秀颜高高扬起,不过被三叔猛的按下,继续用红唇含着鸡巴。
而随着三叔手指抽差动作越来越快,妻子的肥臀也开始猛烈摇晃,整个玉背
潮红一片。
三叔手指边缘如同被浸泡过,厚厚一层白液,而在手指的抽出的瞬间,妻子
那副诱人的肥臀就不自觉向前,然后来回扭动,似乎不适应这短暂的空虚之感,
看着沉迷欲望的妻子,我心中苦涩更添几分。
正在这时,这时我看到三叔把突然把鸡巴挪开,盯着妻子秀颜,在我疑惑不
解的时候,他用泛着黄牙的大嘴重重吻了上去。
妻子下体的那只恶手,也开始同时行动,在阴唇四周持续挑逗,那里淫水淳
淳,娇嫩阴唇旁的阴毛黏连一起。
她在三叔的这番动作下,玉背一下子弓起,白嫩的脚趾开始蜷曲,她的美目
睁得大大的,脸庞上快乐和绝望夹杂。
那只手动作不停,显然对这种场景有所预料,而是继续不停在妻子的阴道处
游走,时而在阴唇四周,时而揉捏一下勃起的阴蒂。
而妻子便在这种手法下,娇躯开始挣扎,不过嘴被三叔堵住,只能发出呜咽
的声音,她肥臀间不断有水涌出,有的顺着阴道流淌到床单,不过更多则通过三
叔的手指顺流而下。
三叔的手指开始再次插入,每次插入妻子那诱人的酮体都会产生激烈的反应,
可能因为妻子下体湿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甚至听到了「噗噗」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妻子的娇躯突然开始颤抖,她的脸上绯红一片,整个身体蜷
缩在三叔怀里,用手紧紧捂住下体。
害羞?
我居然在此刻妻子的脸上看到了害羞!
这种表情我也在她身上也紧紧碰到几次,其中印象最为深刻的是我们第一次
赤裸在一起的时候。
而现在她脸上的羞涩好像更严重,她怎么了,高潮了?
似乎为了验证我的猜测,三叔拍了拍妻子的屁股,妻子则在犹豫,最后在三
叔的逼视下,缓缓挪开死死捂住下体的手。
这么多淫水吗?我观察这妻子身下,那里床下湿透一片,然后我就见三叔把
妻子的阴道扒开,手指在里面抽插几下,妻子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秀发猛甩。
「噗嗤!」
我只看到妻子的阴道涌出一股洪流,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水柱喷了一脸,同时
也吓了一跳。
我刚才还以为妻子是高潮,所以死死捂着下体,但这哪他妈的高潮!分明是
喷潮!。
我现在才知道,妻子刚才为什么露出羞涩的表情,我想任何女人都可能对在
男人撒尿无动于衷,更何况曾经羞耻观那么强烈的她。
看着这个脸上兴奋带有扭曲的妻子,因为喷潮兴奋张开的大腿,我突然觉得
她有些可怕,一个和生活多年的人,居然从来没让我看到这一面。
是因为我做的非常失败?还是她隐藏的非常好?亦或者是这个恶心三叔调教
的好,我在这一刻心情居然有点想笑,我有点明白三叔之前让我明白妻子的能力
是什么了,根本不是娇妻厚颜无耻的给他舔龟头,而是妻子的这项喷潮的新能力,
这是我以前从未见过的,而这种新能力的由来确实三叔这半年开发出来的,帮我
在妻子身上开发出来的。
「真是个小骚货,这样就受不了了」
三叔扒开妻子的阴道,仔细检查一番,他的语调带有调侃,我不清楚他在说
妻子的下体不争气,还是在讽刺我无能。
妻子似乎对骚货这种词语很敏感,没有说话,而是低着头重新跪起来,看着
她慵懒的体态,我能感觉到她很累,毕竟刚才刺激对她非常大。
但就是这种情况,她还是努力张嘴,伸出舌头,吞吐不定,卖力的伺候三叔
的鸡巴。
「嘶「
」这小嘴,太厉害了,比你母亲都厉害。」
三叔抚摸着妻子的秀发,诉说他鸡巴再被妻子服侍的感受,身下的那个女人
则在这种表扬中显得更加卖力。
不过在三叔提到袁媛母亲的时候,他的眼神好像闪过一丝痛苦和怨恨。
「小骚逼怎么水越来越多了。这当了董事长就是不一样」
三叔肯能觉得无聊,让妻子把屁股正对着我,手还在肛门处徘徊。
董事长!
听到这个消息我吓了一跳,妻子已经开始继承家业了,还当上了董事长?。
难道岳父去世了!这个消息让我有些不能接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握紧一样。
我不敢相信这个消息,如果让我在人生中找出一个对我最好的人,我绝对会
选择岳父,那个言语不多,但始终待自己如亲子的岳父。
不过不对呀!如果岳父去世,妻子肯定会第一时间告诉自己,她即使在沉迷
色欲,也不至于在这种事情出现纰漏。
「阿闯,看看袁媛这半年有没有变化!」
三叔在我面前,把妻子的阴道扒开,上面淫水淳淳,可能怕我看不清,他力
气加大几分,妻子哀嚎叫了一声,想摆脱三叔扒开她阴道的大手,但显然无济于
事,因为三叔手指狠狠扣住她软肉的内壁。
看着里面翻红的软肉,我已经无力生气,也不知道三叔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袁
媛。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妻子在他眼里如同一个妓女,他分开妻子紧致
阴道的手,显得有些残暴,像是对待破铜烂铁。
汗水顺着妻子后背流淌,看的我一阵心疼,别说养尊处优的妻子,就算那些
身经百战的妓女也受不了这种力道。
「不要这样」妻子哀求的扭身,看了我一眼,这种梨花带雨的表情有点惹人
怜爱,但要是光着屁股露出这种神色,则会让人产生一股莫名蹂躏欲望。
「告诉阿闯,你想不想被我狠狠操!」
三叔单手翻开妻子的阴唇,然后走到妻子的身后,也就是我的前方,距离我
非常近。
「哎,不想不要勉强……」三叔把本来逼近的鸡巴挪开。
「想三叔狠狠的操我!」
妻子似乎已经受不了三叔的逗弄,还没带他说完,直接屁股后移,翘到最高,
淫穴距离我也更近。
看着妻子欲语还休的肥臀,三叔把自己的大鸡巴压低,对着妻子臀间那道浅
浅的缝隙贴近。
黑色巨屌和嫣红紧窄给我一种残酷的反差感,如果把两人行为比作战争,我
觉得完全不对等。
「呃!」
妻子在三叔龟头触碰妻子娇嫩处时侯,她身子猛然前倾,乳房贴在床单甩动,
饱满处的边缘触碰到我的脚,我感觉床在晃动。
妻子的身体被重新拉回,三叔用双手把妻子的肥臀死死固定住,然后巨物再
次对准目标。
这种画面让我有些不忍直视,一个老男人在我的床上,去体验我妻子阴道内
的紧窄和温度,而我又只能无力的面对这一切。
当那黝黑的恐怖龟头,触碰到妻子的粉红阴道,我居然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几秒钟的过程,在我心中好像度过了几个小时,我希望他们速战速决。
我看到妻子后背开始潮红,她兴奋的抿着红唇,屁股缓缓扭动,用自己柔嫩
地方去按摩三叔的龟头。
「呃」
「真紧」
两个声音同时在我耳边响起,第一个是妻子,声音魅惑,令人血脉喷张。
另一个紧随其后的是三叔,给我妻子的夸赞,看着两人结合处,我觉得妻子
对得起这种夸赞。
妻子粉嫩的阴道被三叔恐怖龟头撑开,形成一个可怕的圆弧,阴唇内的褶皱
死死攥紧入侵者。
她阴道内的水液也被龟头挤在四周,看着妻子颤抖的双腿,和手不自然的揉
搓阴蒂,我感觉刚才看着简单的一切,对她来说并不容易。
「练习瑜伽就是不一样!太紧了」
三叔像检测员,说出自己鸡巴的直观感受,然后他埋怨看了我一眼,埋怨道:
「阿闯也是,也不知道帮你拓宽一下。」
我已经无力悲愤,感觉周围空气好像开始扭曲,唯一不变的就是三叔那狰狞
可怕阳具,像攻城锤一样,狠狠挤进妻子的娇嫩的阴道,把那嫣红的裂缝扩张到
一个可怕圆形。
而妻子一边按摩阴蒂,一边讨好般的翘起屁股,看着她努力的样子,真觉得
非常下贱。
随着时间,妻子阴唇附近的水越来越多,那肉棒的主人最先察觉,他扶着妻
子的纤腰,整个身体前倾。
那黝黑的鸡巴开始一寸一寸没入妻子的阴道,缓慢但有力度,随着肉棒的进
入,妻子开始大口喘着粗气。
白皙的粉背汗水密布,像从水中捞出一样,以往柔韧及佳的腰肢,失去了以
往的活力,连那扭动的肥臀开始变得安静。
我以前不知道妻子的下体,居然能容纳如此巨物,当黝黑的阴茎剩下三分之
一时,三叔停顿一下,缓缓抽出,然后在妻子放松之际,猛然一插到底。
妻子的娇躯被这记重击一下弓起身来,秀面高高扬起,美目圆睁,红唇一开
一合,像个落入岸边,将要窒息而死的鱼儿,脸上泛着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兴奋表
情。
狠!
这是我最直观的感受,妻子的阴道被拓宽出一个可怕的宽度,我甚至觉得在
宽一分会就此裂开。
「真暖和!」
三叔咧着嘴开心的碎碎念,似乎对妻子的阴道温度很满意,阳具彻底发起了
进攻,力道大开大合,没有丝毫怜惜。
妻子粉红的阴道顿时水液飞溅,她此时脸颊潮红,水润的红唇微微张开,双
眸带有媚态,三叔每次狠辣的攻势,都能换来一声妻子血脉喷张的呻吟。
枯槁的手抓着妻子的秀发,我也看到的妻子此时的状态。
接着就见三叔的动作粗暴而娴熟,我感觉他比我还要熟悉袁媛的身体,他每
次插入,妻子口中都传出妩媚的呻吟。
三叔的那根恐怖的巨物在妻子下体进进出出,像是进入自家地方,又或者像
田间老农开垦土地,开垦着妻子那片,曾经只有我涉足的荒地。
不过显然三叔的巨物开垦的更加有力,我都怀疑这么下去,妻子的阴道会变
成什么模样,是依然这么粉嫩,还是被这个后来者拓宽。
看着精力旺盛的三叔,我有些烦躁和唏嘘,这个老男人一边抽插着妻子,还
能没事抚摸她的乳房,真如闲庭信步。
而我的妻子,则努力翘着屁股,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此时她的下体淫水泛滥,
肉棒抽出的瞬间,带出不少白沫,阴道内粉红嫩肉也开始外翻。
「平日在公司一本正经,背地里这么骚,让你下属知道会怎样!」
三叔鄙夷的看着身下的妻子,一只手握着妻子的乳房,一只手扶着妻子的肥
臀,鸡巴有节奏的狠狠撞击,两人交接处的水泛着白沫,我知道那是女人用来保
护自己身体的东西。
妻子的肥臀在猛烈的攻势下,荡漾起一片片肉浪,修长的双腿一阵战栗,诱
人的娇躯压的更低。
听到三叔的话,我已经确定妻子已经接受岳父的集团,想想也对,妻子以前
拒绝,是因为岳父身体硬朗,而她也不喜欢复杂的东西。
现如今岳父身体瘫痪,她可能生出责任感,但她真有责任感吗?看着跪伏在
三叔身下的妻子,讨好般的翘起屁股,努力迎合一个让人如此恶心的老男人,我
真的有些怀疑。
她对家庭肯定是没有责任感的,那个曾经让我怜悯的三叔更加没有,由记得
当初接三叔回来的原因,第一固然是血脉亲情,没有双亲让我对亲情格外真视,
第二不想被三叔被傻子一般的戏弄。
疯癫的人没有人照顾会很惨的,就如同三叔,他因为阳具巨大,经常被村里
人戏弄,轻的调侃一番,重的直接把他裤子脱了,用鞋底狠狠的抽打鸡巴,直到
抽的它浮肿求饶为止。
而现在我非常后悔,一时的善心没有得到回报,他如今肆意的驾驭我的妻子,
用那根曾经让人戏弄的鸡巴,破开她紧致的阴道,严厉的抽打我深爱的女人。
「啪啪!」
三叔用巴掌拍了拍妻子屁股,白腻的臀部瞬间出现两个红印,妻子虽然有些
委屈,但还是转身,只不过秀眉紧皱,贝齿打颤。
我知道为什么,三叔的行为显然是想躺下,让妻子在上面,但这种姿势变换,
让三叔的大鸡吧在妻子的阴道直接来了一百八十度宣传。
「呃!」
在两人摆好姿势以后,妻子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她半蹲着身子,双手背后
撑着三叔的大腿。
三叔也不去帮扶,两手握住她的乳房,黏着因为发情挺立的乳头,含笑不语。
我讨厌这个姿势,更讨厌三叔的臭脚,它离我近在咫尺,上面的污垢,我都
怀疑三叔多久没有洗澡。
如果妻子刚才的玉体,给我感觉有些朦胧,这次却清晰呈现在我的眼前,秀
发撒肩,白皙的脖颈,白皙滑腻的玉背,丰满挺翘的肥臀,不经意的侧身,身前
饱满的乳房上下晃动。
这是一副完美女人的酮体,前提是她不做出这么淫贱的动作,她努力放下身
子,紧致的阴道把三叔的巨物吞噬,然后上下起伏,脸上露兴奋又痛苦的表情像
一个女妖。
哪怕经历多次,但三叔的巨物对她来说仍然巨大,我只是奇怪曾经保守的妻
子如何在痛苦中找到快感,真如别人所说,女人潜意识多少有些受虐倾向,但问
题是像她这种估计凤毛菱角。
「呃,呃」
每次娇躯下沉,妻子都发出让我难受的呻吟,她的阴道好像渐渐适应三叔的
巨物,起伏动作越来越快,时不时还扭动一下肥臀。
如果不是因为袁媛是我妻子,我想我会非常羡慕这种场景,毕竟被一个高傲
美艳的女人,用下体温柔服侍,时间很享受的事情,那个身体有些干瘪的三叔,
如同一个君王,享受着这个身份尊贵女人的俯视,每当女人让他不满意,他就用
力扇女人屁股一巴掌,然后女人身体就瑟瑟发抖,更加小心伺候,只是三叔偶尔
看向我的眼神,让我有些刺目。
「呼……」
这次袁媛坐下后在没有站起,整个肥臀压在三叔身上,她脸色潮红,两只手
扶着三叔的大腿,红唇中还喘着粗气,往日体力过人的她,此刻反而给人有种虚
脱感,汗水顺着她脸颊,一直流淌后背,直到臀间。
三叔似乎对这个状态的袁媛很满意,做起来的同时把袁媛推到,然后扶着她
的肥臀抱起。
这种画面显得极不协调,一个身姿高挑的精致女人,努力抱紧老男人的脖子,
她满脸羞涩,把乳房紧紧贴在对方胸膛。
抱起后,两人下体仍连接在一起,阳具把女人紧致的阴道撑出一个可怕的圆
形,里面不少红色嫩肉外翻,周边混合粘腻的白沫。
「呃……啊!」
三叔随意耸动几下,袁媛立刻螓首仰起,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肥臀也不经
意开始扭动,阴道处的淫水越来越多。
「三叔,轻点!」
趴在三叔身上的袁媛轻语求饶,白皙的纤腰变得红润一片,三叔听到袁媛的
软语相求,显得更加兴奋,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用力扒开她的肥臀,来了几
记势大力沉的进攻,诱人的肥臀被撞击的掀起一片臀朗。
「啊……啊……啊」
袁媛声音带有哭腔,红唇被她咬的发白,整个娇躯彻底瘫软,不断的发出哀
鸣。
没过多久,三叔就把袁媛再次放在床边,平时干练的她,如今失去了以往的
精气神,丰满的娇躯瘫软在床,秀发撒在乳房,美目颤抖,等待三叔的屠杀。
袁媛双腿被三叔摆成M字,三叔先是看了一下她饱满的耻丘,上面阴毛黏连,
下面则是被阳具撑开的迷人阴道,他眼神流露着疯狂,似乎很享受袁媛的阴道被
他开拓这种极致,他一手扶着袁媛的腿弯,一手扶着黝黑鸡巴,缓缓推入。
「嗯……嗯」
袁媛在这种进攻下,显得很吃力,双手想要阻挡三叔的进攻,修长的美腿下
意识闭合。
「嘶……」
「你的骚逼,怎么这么紧」
三叔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把袁媛的手拿开,让她自己扶着腿弯,看着又痛苦
又兴奋的袁媛,不断揉捏她的阴蒂。
「啊!好舒服」
袁媛被三叔的动作,弄得浑身战栗,纤腰弓起,呻吟不断,眉眼开始迷离,
肥臀也忍不住配合三叔的插入。
而三叔却在肥臀配合下,开始缓慢抽出,意乱情迷的女人顿时发出一声哭腔,
幽怨的扭着屁股,看着三叔。
「差点忘记了,袁媛现在是董事长了,公司的口号是什么?」
在这种袁媛已经欲火焚身情况下,三叔居然老神在在,做出思考,然后一拍
脑门。
「对!」
「是要尊重领导,这是袁媛你提出的吧,你说三叔该不该对你温柔点」
三叔在袁媛阴道处一抹,把水淋淋的手指放在袁媛眼前,袁媛看到三叔手指
上的泛着亮光的淫液,羞涩的转头。
「三叔,不要这样欺负袁媛」
「听不懂!」
三叔装作不懂,把袁媛双腿扒开,这种血脉喷张的画面,直接暴露在袁媛眼
前,她能清晰的看到自己耻丘,还有覆盖上面的阴毛,以及三叔那根插入她小穴
的巨棒。
三叔见妻子贝齿不言,也不着急,把阳具在她阴道内左右摩擦。
「呃!不要」
果然,妻子在这种折磨人的方式下,再次发出呻吟,手指死死攥紧被单,晶
莹剔透的玉趾蜷缩一起。
「啊啊啊!」
三叔那双粗糙的手,快速摩擦袁媛的阴蒂,妻子被作弄的情欲来到巅峰,她
的贝齿开始打颤,螓首疯了般扭动,诱人的红唇不断有口水流出。
「三叔不要这么折磨袁媛,粗暴点对我」
「别把我当成董事长,把袁媛当成普通女人」
袁媛已经开始语无伦次,把白皙的手探进臀间,放在自己阴道两旁,用最大
力扒开。
「真是个小骚货,以后三叔把你的骚逼拍下来,分给大家看看如何,保安处
那些兄弟还不知道,他们董事长的骚逼形状。」
三叔也被袁媛这种样子感染,他把阳具努力外拉,拉到极致,然后扶着袁媛
的纤腰,猛然灌入。
「滋」
两人的下体,淫液横飞,在三叔刚才势大力沉动作下,甚至想起了摩擦声,
就像高速行驶的卡车,突然紧急刹车。
袁媛被这记进攻,娇躯僵直,美目外翻,颤抖的贝齿让人觉得像一个癫痫病
人。
「啊!」
不待袁媛反应过来,三叔继续抽出,在猛然灌入,每次都末根而入,外面只
留下两颗漆黑的卵蛋,我看到妻子秀丽的两旁开始扭曲,眼泪顺着她眼角流出。
「啪!把屁股动起来」
三叔狠狠抽了袁媛屁股一下,丝毫没理会这副酮体已经快要虚脱,反而更加
变本加厉,与其说做爱,不如说是单方面杀戮,和强奸基本没什两样,在女人臀
间,继续沉腰,巨大鸡巴沾着淫水,突破紧致阴道的壁肉,一马平川。
「啊!」
「就这样对我!不要怜惜我!袁媛喜欢」
袁媛的呻吟声,开始变的撕心裂肺,在三叔这种暴力下,反而更加意乱神迷,
身体全部绯红,乳房上下跳动,酮体从开始颤抖就没停下。
三叔听到袁媛言语和平日判若两人,也不玩以往的九浅一深,速度开始越来
越快,每次都直接进入她的花心,惹的女人每次一阵痉挛。
「真他妈的紧」
三叔说完在袁媛的娇呼声中,把她单腿一抬,抗在自己肩膀,然后把丑陋的
屁股坐在妻子令一条大腿上,握着妻子一只乳房,继续大力抽插。
「我不行了!要丢了!」
「呜」
袁媛秀发飞舞,乳房在三叔手中不断变换形状,阴道敏感处在三叔的猛烈撞
击下。
然后突然间,三叔像感受到了什么,看着身下不断求饶的袁媛,他把鸡巴再
次抽出,只是这次抽出好像比刚才艰涩,阴道也卡的更紧,抽到龟头快露出时候,
他把枯槁的手指伸向袁媛嘴边,意乱情迷的她乖巧含住,上下吸吮。
「啊!」
在袁媛没察觉情况下,三叔的阳具像一条侵水的鞭子,猛然抽向粉红阴道。
周围好像突然安静,三叔没有继续抽插,似乎在享受袁媛里面的温度,而袁
媛好像一下子傻掉,媚眼空洞盯着床单,然后双腿和肥臀莫名打了个冷颤,阴道
处也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但又被鸡巴堵住。
血肉如同被抽干,娇躯没有一丝力气瘫在那里。
「喝!」
三叔忽然猛然进入,袁媛滑如绸缎的酮体一僵,四肢抽搐,她的美目出现惶
恐,擅口发出的呻吟,也没了刚才的享受,反而有些痛苦。
晨光初露。
「让他今天不用来上班了!。」
袁媛站在窗前,手中端着一杯红酒,对着电话那头吩咐,然后眼神清冷的看
着远方,姿态娴静而优雅。
她今天穿着一身我从没见过的白色高档西装,腿上套着黑色丝袜,整个人显
得格外精致,胸前饱满的轮廓让人叹为观止,再配上那包裹在裙内挺翘的屁股,
把一个成熟女人优点发挥的淋漓尽致。
「袁总,我们已经对他罚款一千元,他也保证不会再犯」
电话那头被袁媛的处理方案吓了一跳,赶忙报出自己处罚措施。
「这种吃里扒外的员工必须开除!」
袁媛听到对方处理方案,声音陡然开始严厉。
「可是……」
「我说话不好用了?」
袁媛冷笑,抿了一口红酒,鲜艳的红唇混合着红酒更添血色。
「袁总,那个员工说是您亲戚让他签单的!。」
「亲戚?」
袁媛神色露出狐疑,把电话挂掉,然后转身,看着不远处盯着她屁股的三叔。
三叔今天也套了一件灰色正装,不过那佝偻的后背,和一笑就露出黄牙,正
装让他穿的不伦不类。
「把你安排到公司,但你能不能别插手公司的事情!」
袁媛清冷的眼神有些无奈,她没想到居然能扯到他的身上。
「还疼吗?」
三叔没理会袁媛的态度,而是直接把手覆盖她屁股上,眼神嘲弄看着她双腿
间,这个平日高高在上的女人被三叔的动作下,浑身一僵,脸色有些不自然。
「额!」
「三叔不要这样,阿闯在里屋呢!」
袁媛脸上露出一抹羞涩,不安的想挪开屁股。
「大早晨这么大火气,连三叔介绍的人都敢开除,是不是昨天没收拾好你!」
三叔撩起袁媛的裙子,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手指顺着她挺翘的屁股,一直
滑到隆起的肉丘。
「三叔……我不是那个意思!」袁媛话音有些颤抖,而三叔再次把她的内裤
提起来,蕾丝内裤瞬间卡入她的阴道,和昨天粉嫩饱满不同,那道裂缝两旁的阴
唇显得红肿。
「你是个美丽坏女人」
正在三叔要进一步动作时,电话铃声响起,袁媛拿起一看,赶紧接起电话。
三叔瞧着电话名字,眼神中闪过痛苦的挣扎,他把袁媛整个抱在怀里,手覆
盖在她上衣领口处,然后解开,饱满圆润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来。
「媛媛」声音在那头响起。
「妈……啊!」
袁媛尖叫一声,恼怒的望着身下的三叔,三叔咧嘴一笑,满口黄牙的嘴,从
她饱满的乳房离开。
「怎么了!」
「恩,没事,刚才运动不小心崴到脚。」
袁媛满脸羞红,想努力转开身子,可三叔像个小鬼,用嘴狠狠吸允她的乳头。
「恩,你现在是集团董事长了,不要像以前那样风风火火,要注意形象。」
电话那头传来告诫。
「我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袁媛紧紧抿着红唇,睫毛颤抖,肥臀上的内裤三叔被褪下,双腿被抱起,摆
出一个小孩子撒尿姿势,她能清晰看到自己私处的那片红肿。
「阿闯状态如何,我一会去看看他!」
「还是老样子,妈,我先不和你说了,上班要迟到了。」
袁媛感觉越来越强烈,赶紧挂掉电话,羞恼看着三叔。
「一会还要上班,啊!」
三叔不经意间触碰她受伤的私处,让她的双腿一阵痉挛,火辣辣的触感瞬间
传遍全身。
「赶紧走吧,我妈一会要过来。」袁媛拍了一下三叔,三叔也没继续难为她。
「不过,她来了又如何,你们母女我一块收拾了。」三叔大咧咧坐着,拍了
拍袁媛的屁股。
袁媛听三叔这么说,脸色有些尴尬,默然无语,好半晌,才不经意问道:
「你就那么喜欢我妈妈!」
「你妈妈床上可比你风骚多了。」三叔说的半真半假,袁媛听到这里脸上青
白一片,张了张嘴,最终没说什么,转身来到里屋。
「老公,你醒了!」
袁媛进屋,发现我在看着她,赶紧走过来,俏脸忧心忡忡,我盯着眼前这个
眉目带威的女人,心中五味夹杂。
其实我早就醒了,二人对话一字不落进入耳中,我心中除了震惊没有其他。
我昏迷这半年,二人关系已经进展如此程度了吗?我看着身前这道倩影,哪
怕夫妻多年,依然让我有些惊艳。
我很难相信刚才和三叔那番对话,是略显清高的她说出来的。
「老公,快点好起来,我先去上班了。」
袁媛在我额头一吻,我狐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头一分钟她可以和一个老男人含情脉脉,后一秒可以神情的叫着我老公。
看着各方面都不和谐的两人,一起离去,我很怀疑她是否爱过我,或许当初
嫁给我,只是因为我救她,让她有着感激之情,或许我卧病在床,她对我的情感
也不是爱情,而是愧疚。
「吱!」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再次打开,进来两个女人,靠前穿着一身蓝色旗袍,气
态格外雍容,秀发高高盘起,样貌和袁媛有几分相似,是我的岳母。
岳母走路姿势很优雅,胯部扭动的幅度,让人想入菲菲,这是年轻女性没有
的风韵,她的乳房虽然没有袁媛看着坚挺,但显得更加丰满,浑身上下流露着媚
骨天成。
靠后的我也认识,是最近照料我的护工,平日照料我不方便的起居。
「阿闯,今天好点了吗?」
岳母坐在窗前,关切的看着我,我有些无语,明明知道我发不出声音。
「哎!这事是袁媛不好,下手每个轻重。」
岳母握着我没有知觉的手,眼神哀伤,继续道:「这事发生以后,袁媛每日
神情恍惚。」
听到岳母提起袁媛,我闭上眼睛,现在一听到妻子名字,心中就有些难受。
岳母见我闭上双眼,似乎察觉我的心情,犹豫一下,开解道:「但是阿闯,
事情已经发生,你怨袁媛也好,恨也罢,但总首要先养好身体。」
养好身体?我心中自嘲一笑,我这昏迷半年,都被医生判了死刑,不可能站
起,岳母这是安慰自己吗?
「你要是认可我说的,就睁开眼睛。」
岳母的声音变得有些妩媚,我心中一荡,想起两人那次经历,顺着她的话语
睁开眼睛。
「我今天除了来看你,还有另一件事想征求你的同意!。」
岳母说完,可能察觉刚才自己语气有些暧昧,整理了一下上衣,胸部鼓胀一
片,饱满的地方让我心血起伏。
同时我心中多少有些好奇,征求我的同意?如今这副样子,还能决定什么事
情。
「关于财产方面的,你岳父……」
岳母神色有些忧心,话道一半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感慨道:「你虽说
名义上是我们女婿,其实在你岳父心中,一直把你当儿子看待,我也是如此。」
说完岳母用手肘放在丰满的大腿上,由于今天穿着裙子,里面内裤若隐若现,
让人想入非非。
「你岳父把一半财产留给你,我没什么意见。」岳母没注意到自己春光乍泄,
斟酌一下措辞,精致端庄的脸庞离我越来越近,正色道:「我想着你和袁媛以后
有了孩子,这笔财富还是留给我的外孙!。」
财产!怎么说到财产了?说心里话,岳父留给我的财产,当时我压根就没想
要,打算留给袁媛。
「但是昨天我发现,还有第二份遗嘱!」
岳母看着疑惑的我,答案直接语不惊人死不休,而下面的答案更让我心惊肉
跳。
「这份遗嘱就是,如果你死了,财产就移交给你的三叔。」
轰隆!我心中如同晴天霹雳,震惊看着这个岳母,不敢相信她最终所说话语,
然而在确定她眼神不像撒谎,我整个人好像傻掉,呆在那里。
怎么可能?
为什么!?
岳父兴许都不认识三叔,何况就算认识,也不能遗产赠给自己同时,然后立
下第二份遗嘱,往在深入想,岳父念在自己唯一的血亲是三叔,想帮助一下,但
这种理由也说不通,他是个商人,很精明那种,怎么可能因为血亲,就让除了自
己,让三叔成为继承人。
我直感心中憋闷,我的妻子被三叔享用,如今财产也出现问题,我根本就不
在乎什么遗产,但万万不能忍受财产被三叔拥有。
「不要这么看着我,我起初以为开玩笑,但是白纸黑字,确实有你岳父签名。」
岳母看着眼镜血红的我,赶紧安慰一句,她知道袁媛和三叔事情对我打击很
大。
「我不知道你岳父在什么状态下写出这份遗嘱!。」岳母那双媚眼,留着着
一丝不甘,站起身来,平静道:「但现在那些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活下去,
最好是站起来,重新更改这份遗嘱。」
站起来!我觉得听到了一个笑话,医院开始的诊断,让我从怀疑,到难受,
再到如今,我已经默认不可能站起。
看着面色平静的岳母,我知道她心中此刻肯定非常愤怒,她和三叔那么多年,
积攒很深的怨念。
「我通过朋友给你联系了一个私人医生,你也清楚,脊椎断裂涉及神经很难
治愈,但生活总要有点希望。」
看着这个可能财产落别家,却侃侃而谈的岳母,我感觉一阵不寒而栗,以前
我还担心岳母被三叔控制,现在想想有些可笑,一个几十年前就能离开三叔肉欲,
让三叔发疯的女人,怎么可能简单。
岳母可能把想说的都说完了,就吩咐护工给我打针,里面成分我不清楚,但
能保证不吃食物情况下,保持身体能量,也不会出现饥饿感。
待护工离开,岳母电话也开始响起,岳母看了一眼,然后接通。
「喂!」
「恩,我是,我在天水别墅!」
岳母说完,重新坐到我的旁边,安慰道:「是给你请的新医生!」
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响起,岳母起身开门。
身后带进来一个女人,带着一个黑框眼镜,秀发扎了一个简单马尾,穿着一
袭红衣,腰间用带子束起,显得凹凸有致,脚下踩着一双少见的布鞋。
「干净」
随着女人踏进屋子,两个词语瞬间跳入脑中,有形容女人利落,美丽,妖娆,
性感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红衣女人给我第一感觉就是干净,倒不是说她不漂
亮,相反,女人的身段和容貌绝对是少见美女,和袁媛比起来也各有千秋。
但是让我首先注意的,就是那双藏在眼眶下的眼睛。
「袁夫人,我叫董秋水。」
自称董秋水的女人,进屋后端量一下周围,然后伸出手和岳母握了一下,她
的称呼让我有些奇怪,如果岳母介绍的,不应该称呼岳母的名字吗?
「你好,先看看阿闯情况吧!」
岳母握了一下,把位置让开,指了指我的床头,董秋水像在检查牲口,扒开
我眼皮看了看,又把我的嘴撬开,最后把我手拿出,两手搭在脉搏上,美目沉思。
我目不转睛看着她的秀美容颜,不是因为她的美色,实在是我内心真的渴望
重新站起,哪怕光手能动,或者能开口说话也好。
「董小姐,如何?」
岳母紧张的站起身来,看着董秋水。
董秋水没有立即回家,琢磨一下,又把手搭在我另一个脉搏上,严肃道:
「从权威角度来说,基本不可能站起来!」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凉透大半,果然还是这个结果。
「那能开口说话吗,就算让他上半身能动也好。」岳母目光带有希冀,对于
这个结果她有些不能接受。
董秋水走到窗边给帘子拉上,屋内瞬间暗淡几分,然后转头看着岳母,摇头
笑道:「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算了,跟你们解释不清楚,咱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本来想说些什么的董秋水,眉宇间有些不耐,我直接被这种态度撩的心头火
气,这是什么态度。
「董小姐!我知道您是医生,但是我是病人家属,请你不要这么敷衍。」
果然岳母和我差不多,她此刻脸色铁青,也不顾及董秋水称为治疗我的医生,
在董秋水刚说完直接反驳。
董秋水没理会岳母,找了把椅子坐下她对面,组织了一下语言,认真道:
「我的医生证书被吊销你清楚吗?」
岳母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弄得一愣,不明白董秋水为何说起这个。
「医疗失误这是没法避免的。」岳母察觉刚才气愤太过紧张,歉然道:「你
误会了,我没有否定你医学能力。」
「我因为故意杀人!「董秋水浑不在意说出,让我胆战心惊的话,岳母先是
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确认她不像撒谎后,不自然的把椅子向后挪了挪。」不要紧
张,我没杀死他。」董秋水看着神色紧张的岳母,俏脸哭笑不得。
「那个人是我前男友,用普通人话来说算富二代,原因我就不说了。」
「他以前呢,事业心很强、样貌也挺帅气的,当然了,现在不是了,他变得
自卑,产业破产,容貌也丑陋。」
董秋水目光如水,娓娓道来,不带一丝烟火气,像是诉说别人的事情。
「失恋确实能改变一个人,我从年轻走过。」
岳母轻声安慰,好像身同感受,不自觉去握紧董秋水的手。
「是我用食物和药物改变的!」董秋水不动声色把手抽开。
岳母神色错愕,看着董秋水的目光,如同看一个疯子。
「董小姐,这不肯能!」
「所以呀,我当着男友的面说是我做的,但是呢,从权威角度认为不可能做
到,所以我无罪!」
董秋水站起,推了一下黑框眼镜,从红色兜里掏出一颗薄荷,放入红唇,妖
艳似血,然后不以为意摆了摆手,解释道:「说这些没别的意思,我没治疗过瘫
痪的人,所以不想你们抱有太大希望,但同时也不想你们失去希望,权威这种东
西和正确无关,赞同人多了就是权威,所以,还是有希望的!。」
「同时!既然你们选择了我,我希望你们从心理上配合,因为从我的角度来
说,你们几十年的世界观不一定是对的,」
眼前这个神色肆意飞扬的女医生,如果在以前遇到,我会说句开朗乐观,但
如今她将要称为我的主治医生,我觉得非常不靠谱,从进门这红衣女子言谈给我
感觉像个精神病。
「他好像不开心的样子!」董秋水突然指了指我,凤眼眯起。
「董医生,阿闯最近醒来不久,他这情况你知道的。」
岳母看着床头的我,有些感慨。
董秋水怀疑的在我和岳母之间扫来扫去,再给我看的直发毛时候,点了点头,
赞同道:「恩,理解,我今天还有事情,明天正式开始治疗吧!」
「好」岳母起身,和董秋水握了一下手。
「不用送,照顾他吧!「董秋水制止了岳母起身相送的行为,走到门口像是
想起了什么,犹豫道:「对了,我建议给他换个地方治疗。」
「怎么了,家里不方便。」
岳母给我盖好被子,神色不解看着即将离去的董秋水。
「他今天受过刺激,我刚才给他把过脉,肝气起伏的很厉害,这样情况我怕
不利于恢复。」
「生气是有时间的,时间久了就会消散,而他心脉推动很急,肝气大张,像
是早上遇到非常不开心事情,作为医生,我建议家属照顾患者心态。」
董秋水说完,深深看了岳母一眼,双眸让人刺目。
「怎会呢,袁媛怎么可能让……」
岳母被董秋水眼睛看着一阵不舒服,想说些什么,但那抹红衣,实在不像个
医生的董秋水依然离去。
「阿闯,她说的是真的!」
说完岳母关切看着我,她的眼神中有不信、有愧疚,见我眼角有泪水溢出,
她低吟道:「妖三子是不是来过!」
岳母的反应,在我看来真的很厉害,但这时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袁媛现在确实做得过分了,也怨我,太贪心。」
我把目光向她,好奇她想说些什么。
「其实事情发生,早就该让袁媛和他分开,更不该对妖三子忍让,但你知道
的,我不想被你岳父知道妖三子情况,所以一忍再忍,没想到酿成如今苦果。」
是不想财产被分吧!自从瘫痪,我发现自己心思变得清明,以往想不通的事
情也渐渐清晰,轻易就能看出岳母的心思。
如果这次不是财产问题,我敢肯定岳母绝不会生出重新治疗我的心思,「不
过你放心,我绝对会让袁媛和他分开!」
岳母见我闭上眼睛,再次做着保证,不知多久岳母留下一声叹息,再次睁眼,
岳母已然离开。
真的能站起来吗?不知怎么,此时心中没有想袁媛,而是回忆刚才那个神经
病女医生的身影,不得不说她态度和言语给人感觉非常狂妄,但就是对方那种莫
名的自信,和看岳母和我如同看傻瓜的眼神,反而让我心安。
房门打开。
「妈,你怎么又过来了!」
袁媛进屋,弯腰把高跟鞋褪下,曲线毕露,俏脸看着身后的岳母。
「阿闯是你丈夫,也是我的女婿,没事我就不能来看看?」
岳母关上房门,神色怪责的看着自己宝贝女儿,然后走到窗前,把窗帘拉开。
袁媛被岳母责备的有些不好意思,偷偷吐了一下舌头,过来搂着岳母的胳膊,
学着小时候撒娇的样子,讨好道:「您知道女儿不是那个意思。」
「公司的事情还顺利吧!」
岳母实在受不了袁媛这种粘人姿势,想挣脱没效果,只能任由她抱着自己胳
膊。
「怎么,不相信你女儿呀!「袁媛看了一眼,闭目睡眠的我,从旁边拿起一
个苹果,递给岳母。」放心吧,保证比爸爸还蒸蒸……」
说道爸爸,袁媛发现失语,赶紧打住,担忧的看着岳母。
岳母面色倒是平静,像没听到袁媛说的,伸出一只手把秀发向后撩起,然后
看着袁媛,认真道:「那就好,妈到了这岁数,没什么所求,只求你开开心心。」
「阿闯如今这样,恢复基本不可能,即使病情好转,也不能站起!但你以后
总要结婚生子,我现在最担心就是你!」
说完她搂着袁媛的肩膀,目光飘向窗外的天空。
「妈,你放心吧!「袁媛察觉岳母神色变化,她把俏脸依靠的岳母肩膀,继
续道:」至于结婚以后再说,现在阿闯和爸爸这样,我每天心思全在公司上!」
「恩,忙事业也是好事。「岳母赞许点了一下头,随后沉吟一下,突然问道
「但是我听说你把三妖子也安排在公司!」
「额!」
袁媛被岳母的突然袭击,眼神闪过一抹慌乱,但很快被她压制。
「他不是阿闯的三叔吗,也是阿闯血脉唯一亲人。「袁媛不明白岳母为什么
转移话题,冷不防就说道三叔身上,避开岳母审视的目光,强笑道:「为了阿闯
没有后顾之忧,所以……我……就自作主张。」
「明天把三妖子辞退!」
岳母说话没有留一分余地,没有商量,没有建议,直接一锤定音。
「什么?」
袁媛愣了一下,自从她接受公司以后,从没见岳母插手公司事情。
「阿闯成了如今模样,就是我当时太优柔寡断!「岳母声音开始转冷,把袁
媛的手拿开,正色道:」你和三妖子事我了解不多,但也不少,今天我们母女开
门见山!」
「妈,我只给三叔安排保安队长。」
袁媛强行解释,有些不适应岳母的转变,同时心里有些心虚。
「三叔?」
岳母听到这个称呼,想起那个一无是处的老男人,还有对她做过的种种事情,
包括最近一年来,家庭变故,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怒急发笑道:」他配在我们集
团工作吗!他哪样过关,形象?能力?进取心?」
见袁媛惊慌失措看着自己,这个她心中最为优秀的女儿如此失态,她手指颤
抖的指着袁媛,严厉道:「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去听到什么!」
「所有保安处和三妖子关系好的人,吃饭都签单,而且写得你的名字,他们
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
袁媛被岳母训斥的红唇死咬,开始泛白,眼泪在双眸打转。
「你看看这个!「岳母拿出手机,直接扔到袁媛身前,袁媛慌乱接过。」这
是我去时候,发现保安在看的东西!」
岳母说道这里,直接走到窗边,懒得再看袁媛一眼。
袁媛盯着手机,红艳的秀面此刻没有一丝血色,手机上有张图片,图片上有
个女人,而她清楚上面的女人是谁。
没有露脸,精致的着装和打扮,能看出上面女人很注重生活。
只是女人下半身什么也没穿,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并且淫贱的用双手扒开,
私处还有白液流出。
「礼义廉耻,你还知道这四个字怎么写吗!」
岳母看着呆立在床边的袁媛,根本不打算在顾及她的感受。
「别说了!」
袁媛虚脱般靠在床头,然后蹲下,玉手攥紧秀发,泪水模糊了双眸,泛白的
贝齿开始打颤。
岳母见袁媛哭的像个孩子,心中有些不落忍,但一想到三叔,她如同心里吃
了一个苍蝇。
「三妖子什么身份,一个疯了多年的傻子!你什么身份,堂堂集团董事长,
你们到现在都能扯到一起。」
岳母终归还是疼爱袁媛,见她眼泪吧嗒吧嗒低落,走了过去,替她擦干眼泪,
开解道:「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行为,这是在作践你自己!」
「你为什么会和他纠结一起。」
好半天,袁媛才止住泪水,岳母把她扶起,疑惑的看着她。
「我……」
袁媛红唇微张,但有欲言又止,神色像有些难以启齿。
「说呀!」岳母刚平稳下的心态,再次气急。
「因为以前是个傻子。」
袁媛最终还是说出了原因,见岳母听到这个答案有些惊讶和不解,继续道:
「三叔当时如果是正常人,我绝不会和他有那些事情,正因为他傻,所以让我没
有羞耻心。」
「那现在……算了!不说这些了。」
岳母安慰了一下袁媛,见天色开始暗淡,便准备起身离去,离别之际深深看
了袁媛一眼,道:「今天我给阿闯找了个医生,明天会过来。」
袁媛表示知道了,然后送岳母出门,透过窗户,见岳母开车走远,袁媛舒了
一口气,回身拿起手机,不知想着什么。
「滴答!」
外面更加暗淡,不知何时开始下雨,不长时间,没有停下趋势,雨越来越急。
见窗帘被风吹起,袁媛赶紧过来关上窗户,看着外面倾盆大雨,她焦急的原
地踱步。
将近晚上十点,那个句楼的身影才出现袁媛视线中,枯槁的手,明知道挡不
住雨水,还笨拙遮挡头顶,外面大雨漂泊,不断浇灌三叔身上,他那身不得体的
西服,紧紧贴在身上,整个一落汤鸡。
袁媛被三叔的形象逗弄的噗嗤一笑,想去提前把门打开,又觉得不妥,秀颜
恢复往日清冷。
「这怎么弄得?」
刚才距离太远,袁媛还没注意,待三叔开门进屋,丑陋脸庞青紫一片,眼角
浮肿。
「说话!」
见三叔低着头,站在那里,那种逆来顺受的样子,让本来心情不佳的袁媛,
更是火冒三丈。
「不小心撞车了。」
三叔被袁媛吓了一跳,仿佛又回到农村时样子,拘谨站在那里。
「我有那么好骗吗?」
袁媛把三叔让了进来,看着他脸上手上地方,从里屋拿出一套衣服,直接丢
在地上,在三叔手忙脚乱捡起时候,她继续道:「撞车会这种伤口吗!」
「他们让我赔钱,我兜里没有,所以就打我。」
三叔咧着嘴,比划着他们殴打他的动作,像个小丑,袁媛懒得看三叔换衣服,
直奔酒柜。
袁媛拿了一支红酒,来到里屋,找了把藤椅,依靠而坐,面前有个小桌子。
「你想撒谎到什么时候,是不是我妈找的人!」
听到身后声响,袁媛头也不回,犹若星辰的眼眸,看着红酒上面的英文。
「我今天递交了辞职书了。」
三叔在旁边找了把椅子,只是在袁媛那平静的目光注视下,立马生出不安感,
咧嘴傻笑一下,蹲在地上。
「你发什么疯?」
袁媛俏脸阴晴不定,起身从包里拿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含在红唇中,看着
蹲在地上三叔的期待,直接把烟盒仍扔了过去。
三叔忙不迭接住,可惜动作太慢,一个趔趄趴在那里,看着精致包装的烟盒,
他手在裤脚蹭了蹭,然后拾起。
「集团我说了算,不是我妈,就算辞职也要我同意」
袁媛把红酒打开,琼鼻在瓶口嗅了一下,淡淡酒香飘洒开来,然后倒入杯中。
「我想好了,回家种地,养点牛羊,也挺好」
不知道夜晚经历过什么的三叔,貌似丧失了原有的精气神,蹲在那里,大口
抽烟。
「我妈有那么可怕吗?」
袁媛端着红酒起身,来到三叔身前,抿了一口红酒,俯视着他,丝毫不在意
三叔可能会顺着她洁白如玉的修长美腿,探视她裙下风光。
「和以前不一样」
三叔一反常态,面容凄苦,烟草转眼没了半截,说话同时眼神还伴有惊恐。
「为什么胆子这么小?」
袁媛单膝半蹲在三叔眼前,撩人的香气瞬间灌入三叔鼻孔,惹的他喉咙吞咽,
袁媛没理会这种让她胸口衣衫接近炸裂的姿势,多么让人想入非非。
「你怎么这么懦弱,在这个城市呆着,她能杀了你不成。」
三叔默不作声,袁媛有些烦躁,她本来想着明天让三叔离职,给他换一种工
作,哪成想自己母亲直接参与,现在情况反而让三叔直接离开。
「是啊,她有时候就是这么蛮不讲理!」
袁媛自问自答,声音飘忽,低头瞧着失魂落魄的三叔。
「以前小时候,我其实很不听话,家里对我期望很高」
「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我的学习开始变好,直到工作我始终是他们的骄傲,
我爸很早就想把集团交给我,但我一直没有同意,你知道为什么吗?」
「想不出来」三叔半天吭哧了一句。
「是不是傻年头太多了?」
又饮一口的红酒的袁媛,眉目间露出说不出的刻薄,扫了一眼这个连反抗都
不敢的窝囊三叔。
「我妈训斥我说,怎么会和你这种人产生交集,思来想去,我也觉得奇怪。」
「当时就想着,终于自由了,总算不用活在家庭阴影下面了。」
袁媛说完,起身来到窗前,星眸闭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清冷容颜和外面漂
泊大雨,在此刻形成了一种说不出的气愤,让人憋闷。
「种地时候光想着下不下雨了」
三叔卑微的蹲在地上,仰视着这个性格多变的袁媛。
「紧接着遇到了阿闯,喜欢还是爱我也搞不清楚,他救了我,挡枪的那一刻,
让我怦然心动。」
袁媛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把窗户拉开一脚,冷风猛然进来,三千青丝随
风扬起。
「感激阿闯才结婚?」
三叔好像被袁媛故事说的入迷,又或者袁媛此刻的绝代风华让他忍不住配合。
「都是那么俗」
袁媛把窗户关上,步履款款来到藤椅旁。
「爱情这种奢移品,夹杂很多东西的,感激也好,崇拜也罢,我只知道那刻
幸福充斥心中,是不是纯粹爱情不重要。」
袁媛端起红酒,刚想倒满,发现三叔盯着自己手中,她笑靥如花。
「想不想尝尝,以前我父亲有个朋友在国外开酒庄,喜欢珍藏名酒,我父亲
比较喜欢,就购置一些,平日舍不得喝。」
「嘿嘿,以前没喝过!」
三叔被袁媛笑容呆了一下,然后渴望的看着袁媛手中红酒,那是他不曾拥有
过的。」那不正好,这种收藏,在普通酒会都不常见!」
袁媛又拿起一个杯子,接着斟满,对三叔循循善诱。
「好」
三叔赶忙起身,牵动的伤口,让他一阵龇牙咧嘴,刚准备接过那杯,以前只
在他梦境中出现过的红酒。
「噗通!」
三叔僵立在原地,不敢置信看着刚才还娴静优雅的袁媛,猩红的酒液和血水
顺着他在他额头上流淌,酒瓶玻璃散碎一地。
「好喝吗?」
袁媛歪着那张精致带有妩媚的俏脸,看着狼狈的三叔,乌黑的青丝倾斜身前,
气态悠闲,美目顾盼之间,平添生出一股端庄之气。
「董事长,我……」
三叔像被吓傻了,抹了一把脸上血水,话语有点语无伦次,看着眼前的袁媛,
本能站好姿势,像个要受到检阅的保安,只不过句楼的后背,显得不伦不类。
「我现在明白我妈当年为什么甩下你,让你疯了那么多年!。」
袁媛绕着三叔踱步,步态雍容华贵,配上那身凸现身材曲线的西装,和黑丝
包裹的修长白皙玉腿,端是风姿卓越。
「她和以前不一样,她说要我在不离开,就打断我双腿。」
三叔垂着头,眼神怯怯,诉说这今天发生的事情,还有听到的话语,说道最
后神色再次露出恐惧。
「所以几十年后,我妈一句话,你就急忙想要滚回农村!」
袁媛轻笑摇了摇头,抽出烟盒,三叔像个哈巴狗一样,提前拾起桌上火机,
半蹲着给她点燃。
袁媛对三叔的巴结,不假辞色,性感红唇轻轻吐出烟雾,划出一个圆圈,开
始自言自语。
「接手父亲公司以后,开始我觉得,人最大的自由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今天我发现不是,人其实最大快乐就是,不喜欢做什么就不做什么,这才
是最大自由!」
「我现在想想,自己真是一无所有,母亲看我眼光异样,父亲和老公瘫痪在
床「袁媛窈窕娇躯,依在长椅上,灯光映照之下,晶莹如玉的侧脸,一时间美艳
不可方物。」现在就连这么窝囊的你,都要受我妈妈摆布。」
袁媛看着佝偻的三叔,烦躁之感在心头升起,绝美脸蛋的双眸,出现一股淡
漠,冰冷而无情,三叔见到这幕,把头压的更低。
「不是还有钱吗?」
三叔用笨拙的方式开口,换来的是袁媛悲哀的眼神,他赶紧补救,好半天才
吭哧出来。
「可以买很多牛,可以拉地!」
袁媛听到三叔的回答,表情从哑然到怪异,最后都懒得看三叔了,犹如柔夷
的素手,打发的摇了摇。
「去吧去吧,回老家也好,徒增乱我心神。」
袁媛冷笑一声,从酒柜又取出一瓶红酒,颇有不醉不归意思,她此时秀颜已
有醉意,有些红艳。
倒满一杯,朱唇一抿,一饮而下,如同一汪清水的双眸,带有恍惚迷离,略
有妖意,媚态尽显。
「花前月下,夫唱妇随,夫妻恩爱「袁媛端着刚喝完的空杯,醉眼朦胧的讽
刺身前那个老男人,话语中有不甘,还带有悲愤,嘲笑道:」你说我眼睛是不是
瞎了,就算出轨,怎么着了你这么个东西」
说完她的素手轻佻的放在胸前,在三叔炽热目光下,解开外套,然后丢在一
旁,胸前夸张的起伏直接展露无疑,虽然有衬衫遮挡,但丝毫掩盖不住那颤巍巍
的乳房,让三叔看的吞咽口水。
「爬过来!」
袁媛没理会三叔紧盯自己胸前风光,她伸出带有丝袜的玉腿,向前伸去,三
叔目光阴晴不定,但见到让他欲火焚身的美腿,还是讨好的跪爬过去。
「你喜欢我妈,还是喜欢我?」袁媛声音带有勾引的妩媚,话语更是疯狂露
骨。
「不一样!」
三叔端起袁媛玉腿,入手滑腻,伸出大嘴在袁媛高跟鞋上亲吻。
「我的身体不如我妈?」
袁媛脸上出现病态的坨红,心中更是有些不舒服,连带伸出的美腿也直接收
回。
三叔被袁媛看着一阵不舒服,想了一下,贱笑道:「嘿嘿,我不敢说」
「说吧」
袁媛轻柔慢语,怕吓到胆小的三叔,也有些好奇,三叔会说出什么,但好半
天不见言语,看着三叔吞吞吐吐样子,怒火再次上来。
「让你说,费什么话!」
事实证明三叔这种人,果然不能给好脸色,更不能温和,袁媛态度一边,三
叔立马回答。
「她和我玩的花样比较多」说完三叔忧心的看着座椅上的袁媛,生怕她不高
兴,在打自己一顿。
「有什么不一样?」
袁媛神色带有一些好奇,身体前倾,俏脸距离三叔很近,魅惑道:「反正你
明天要走了,要不我们试试?」
「我不敢「
出乎袁媛意料,三叔没有同意,苍老的脸上露着为难,担忧道:」怕明天你
不给我工资」
袁媛倾国倾城的容颜,先是惊愕,然后再也没忍住,「噗嗤」一笑,笑的直
捂肚子,可能觉得不雅,白皙的玉手,覆在嘴上。
好半晌才哭笑不得指了指三叔,「你是不是看欠薪电视剧看傻了「看着三叔
傻眼模样,她待笑意过去,才认真道:」没事,今天别把我当董事长「「我还是
不敢。」三叔在金钱的魔力下,变得越加胆怯,可能穷苦惯了,对钱财有很大执
念。」把我当你的女人「袁媛看了一眼那头熟睡的丈夫,矮身在三叔耳边循循善
诱,撩人非常,」我想试试你说的花样。」
三叔低头不语,表情挣扎,袁媛也不着急,继续优雅喝着红酒,夜毕竟还长,
母亲的话历历在目,可是此刻的她,就是有些想反抗。
以后该怎么办呢?袁媛感觉未来看不到一点希望,对丈夫恢复也没抱有希望,
就算恢复了又能如何?
在做一次就分开吧!袁媛给和三叔的生活划下了定义,酒也一杯接着一杯。
「喝点?」
袁媛瞧着怔怔看着自己的三叔,把红酒递了过去,三叔慌忙摇头,刚才的事
情发生不久,伤口还没愈合。
「随你!」
酒瓶内还有多半瓶酒液,袁媛把酒瓶端起,平举前方,这瓶可能花费普通人
半年工资的藏酒,就这么顺流而下,倾斜地板。
三叔瞪大眼睛,疾步来到酒瓶下方,趴在地上,张开那口泛黄牙齿的嘴接住。
看着献媚的三叔,奴颜婢膝的行为,袁媛觉得有些无趣,起身回到厨房想做
点饭菜,但打开冰箱已经空空如也,这才意识由于下雨,忘记购买食物。
「去楼下对门酒店定点吃的!」
袁媛从桌旁拿起红色LV包打开,露出一叠叠红色钞票,看着三叔喉咙吞咽,
她抽出五张,瞧着三叔模样,又多拿几张。
「要拿他们拿手菜」
「这就去」三叔接过钞票,找到雨伞,抹了一把头上稀疏的头发,干净利索
的冲出门去。
楼外天空乌云密布,漆黑一片,雨点急切拍打地面,三叔强撑着雨伞跑到对
面酒店。
「你想吃点什么?」酒店经理还算热情,也没嫌弃三叔混着泥土的鞋底,把
大厅弄得快快污痕。
「照着这些钱来」三叔把袁媛给他的钞票,全拿了出来,但好像突然发现有
点多,他佝偻着身体,生怕有人监督似得,先是眼睛瞄了一下门口,然后私自收
回三张。
「好嘞」酒楼经理接过钞票,对三叔收回行为视而不见。
三叔见还要等些功夫,就在大厅沙发坐下,但总觉得前台瞧着自己的眼神,
让他坐立不安,就起身在前台诧异的目光中,走到酒店门口,然后蹲下,他的心
终于踏实了。
然而蹲下,发现远处一个门店,商铺不大,整体来说有些偏僻,但他被上面
字吸引,鬼使神差的像那里走去。
「哟,大爷你也好这口呀!」见三叔进门,店主赶紧出来招呼,是个肥胖妇
女,脸上打着厚厚粉底,语气廖侃以为浓厚,想来不觉得邋遢的三叔像个顾客,
还有这一大把年纪,让她有些怀疑。
「我就看看!」
三叔拘谨笑了一下,露出满口黄牙,看着柜台摆放的琳琅满目的商品,眼光
热切,想要伸手摸一下,有小心收回,这些东西都是他在保安处那些人小电影中
看过。
「没事,又看不坏」
店主妇女觉得三叔那想碰有不敢碰的模样有些好玩,直接把架子上的鞭子拿
了下来,轻声取笑:「瞧不出来,您这么大岁数,还玩这个」
说完她把那条黝黑发亮的鞭子,放在三叔手中,推荐道:「这个东西可是好
东西,我们店里独一份,不过我建议你还是换一个「」很疼的,去按摩店人家也
不和你玩。」
妇女拿出一个稍微细点,且做工材质不同的短鞭递给三叔,三叔看了一眼没
有接,而是拿过刚才那条黑鞭。
「呵呵,这个挺好」
妇女无语的翻了白眼,粉妆开始下掉,觉得这老头子听不进好话,那条鞭子
放在店里也就摆设。
「那得嘞,我给你包起来,您看看还需要点什么」店主觉得遇到不懂装懂的
冤大头,直接从柜台拿出一个跳蛋。
「这个185,纯遥控的,用法也简单「开她这种店铺,言语荤素不忌,直
接把开关打开,然后跳蛋出现「嗡嗡」的声音,虽然怀疑三叔这种年纪和形象是
否能找到玩伴,但还是敬业解释道:」这款震动非常强烈,把这个放在那里,那
滋味,就甭提了,没几个女人受得了」
「我也不和你多要,给我一百八!」看着三叔有些意动,也不会讲价,妇女
直接一锤定音。
「挺好」三叔傻愣愣收起,妇女笑开了花,她哪里知道,现在三叔花的根本
不是自己的钱。
「还有这个小铃铛,您知道干什么的吧!」妇女被三叔的大方感染,继续推
销这货物,然后铃铛在三叔眼前摇了几下。
果然三叔没让她失望,听着清脆悦耳声音,直接说了句「懂的」然后揣进衣
兜。
「那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妇女看着质押的货物一件一件被自己推出,拿出了浑身本事,跑到柜台,双
手一划拉,直接搬到三叔眼前。
「这买东西呀,要全套,你看这个叫后庭珠!这女人一用,都得爱上你「妇
女满嘴扯淡,拿起一个塑料包,里面是一串珠子。」这个叫肛塞!」妇女口沫横
飞,说的那是一个热切,看三叔佝偻的后背,都觉得可爱多了。
「什么,你全要了,那好,我给你便宜点」
妇女觉得刚才没白推荐,眼前三叔在她心中就一傻帽,一大把年纪卖点吃的
多好,非要用这些用不着的东西。
「喂!你别可大的挑呀!
妇女见三叔专拿珠子颗粒大的,有些挠头,想说你懂不懂,但怕伤到这老头
自尊心,略微委婉道:」这东西讲究合适,你挑选的大小,女人会吃不消的,到
时候按摩店小姐肯定不同意和你玩」
「得了随你!」
妇女见三叔也不听建议,也就不再相劝,算了一下价格,递给三叔,三叔没
犹豫,直接付款走人,临走妇女还送他一个大袋子。
去了酒店,饭菜已经准备妥当,三叔拎起食物,撑着雨伞,回到楼上。
「怎么这么久」
袁媛听到开门声,没有回头,刚才三叔出去功夫,她顺便洗了个澡,换了一
身蓝色睡服。
坐在那里的她如出水芙蓉,明眸皓齿的秀靥,红唇娇艳,如同画中之人,妩
媚撩人的坐姿更显风华绝代。
丝质连衣睡袍倾斜于地,纤腰上系着一条黑色裙带,更显肥臀丰硕,胸前白
腻挺拔的乳房若隐若现,让人瞧不出是否穿了内衣。
更别说睡袍下方开叉的裂口,丰盈修长的玉腿含羞半露,端是一个玉骨冰肌,
直让人想掀开,展望裙底风光。
「耽误了」
三叔把饭盒放在桌上,怯懦的站在那里,看着眼前可以称之为绝世尤物的袁
媛,眼神随之变得热切。
「拿去吃吧!」
袁媛随手挑出一盒,放到桌边,打开饭盒,一边饮酒一边吃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窗外开始电闪雷鸣,窗前一片水雾,袁媛喝完最后一
滴酒,俏脸坨红,明媚双眸尽显迷离。
三叔看着袁媛醉意上涌,蹑手蹑脚来到这个绝世尤物身后,先是试探性把枯
槁的手放在袁媛衣领处,手指扫过她白皙如玉的脖颈,察觉她若无所觉,然后抚
摸着她滑腻香肩,最后顺流而下在她饱满挺拔的乳房处停留。
「我美还是我妈美!」
袁媛按住探寻她乳房的手,只是因为饮酒,没什么力气,转过俏脸,定定看
着三叔。
「都好看」
三叔起初被袁媛回头吓了一跳,但瞧着她眼神少了刚才的冷厉,心顿时安放
下来,眼睛看着袁媛含羞半露的酮体,越发肆无忌惮。
「选一个」
袁媛被三叔抚摸的一阵娇躯发软,但还是执着刚才问话。
「你的比她漂亮」
三叔解开袁媛旗袍顶端扣子,白腻丰满的乳房一下露出大半,其余被蓝色蕾
丝包裹,完美的胸形含苞待放,这种春光让他裤子一下挑起,袁媛只是扭了一下
身,无力阻挡三叔怪手。
「袁媛,你不是说想玩新花样吗?」
三叔也不着急,嗅着袁媛的体香,露出让人看不懂的笑容,感受着女人那处
坚挺圆润,触感惊人。
同时把女人乳房变换着各种平日不敢的形状,最后直接把手探入袁媛乳罩,
老练的揉捏那处凸起。
袁媛在三叔的动作下,螓首扬起,蛾眉紧皱,红唇发出若有如无的呻吟,三
叔见状,绕到她的后背解开蕾丝内衣,那滑嫩饱满的乳房一下跳跃出来,周围还
散发这红晕。
三叔对袁媛火辣娇躯吞咽了一下口水,便转身回屋找了块黑布,回来瞧着这
个明眸皓齿,拥有绝世姿容的尤物,再也忍受不住。
「干嘛呀,蒙住我眼睛干嘛!」
袁媛感到眼前暗淡,妖艳红唇嘟起,对始作俑者三叔发出不满,可惜没什么
威胁性。
三叔当然不会就此止步,见袁媛双目不能视物,翻箱倒柜找到两个窗帘,从
中间撕开,系在墙头挂钩上,然后扶着袁媛上前。
袁媛不明所以,没有丝毫察觉危险,被三叔搀扶款款而行。
她平日工作穿的基本都是正装,偏向保守,与生俱来的冷艳让人生不出裹渎
之心,但此刻身着黑色衣裙,端是一个媚骨风情。
开衩出裸露的修长白皙的大腿,外加火辣身材让裙子紧绷,让硕大的臀部弧
线惊人,挺翘非常。
三叔盯着那诱人的美臀,一想到这副让人血脉喷张的酮体,接下要经历的事
情,他的目中闪现病态的疯狂。
「松开我,我不喜欢这样」
袁媛虽然醉意朦胧,但还是察觉有些不妥,不情不愿避开三叔的手上帘布。
「没事,我一会对你会很温柔的,来把手拿开」
三叔胆子开始变大,没了袁媛清醒时的懦弱,握住她犹若柔夷的纤纤玉手,
系在帘布上,待两只全弄好,他满意的看着自己作品。
袁媛秀靥红润,青丝被三叔梳理脑后,妖媚风情尽显,眉宇间带有清冷,像
个主宰一切的女王。
只可惜此时双手被束缚起来,分向两边,黑色裙摆下方翘臀高高隆起,上面
衣衫半解,乳房颤颤巍巍,上面布满红潮,小巧可爱的乳头高高挺立。
三叔端视美景良久,满嘴黄牙笑意更浓,从旁边酒柜拿出一瓶,他从未接触
过的红酒,拿到袁媛眼前,打开盖子,学着女人那样嗅了一下酒香,但一无所获。
饮一杯无味,三叔觉得缺点什么,从里屋把一面非常大的镜子抬了出来,放
在袁媛正前方,最后打开袁媛眼罩。
黑布移开,袁媛眼前放开光亮,疑惑的看了镜子一眼,不明所以,迷糊对三
叔道:「给我来杯!」
「来,多喝点」
三叔上前,把红酒对着袁媛红唇,袁媛张开擅口想饮,但三叔瞬间抽回,在
袁媛不解时候,顺着她的秀发倾斜而下。
红色酒液瞬间把袁媛淋湿,沿着她柔顺的秀发,明眸皓齿的脸颊,没入深深
的乳沟,三叔还不满意,剩下最后一些直接倒在袁媛光滑的玉背,流入她的神秘
股沟。
「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你是个骚货!「三叔看着因为酒水,让袁媛衣服更
加贴紧,尤其后背臀缝更加清晰,他对袁媛再也没有丝毫惧怕,拍了拍女人肥臀,
入手弹性十足,荡起一阵臀浪。」想超越你母亲吗?」
三叔挑起袁媛下巴,看着这个公司万人之上,员工对其心惊胆战的女人。
「想」
袁媛思维有些不清醒,但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似乎对母亲有着超乎寻常的
执念。
「好,一会忍住!」
三叔笑容通常很猥琐,但这次嘴角咧起,却有些狰狞,搂着袁媛如水蛇般的
柔韧腰肢,最后停留裙摆包裹的肥臀上面,眼神带有残忍。
三叔走向门边,那里是袁媛看不到的地方,打开那兜包裹,掏出那根黑色长
鞭。
走到卫生间沾了点水,走到袁媛迷人娇躯的身后,撩起她裙子下摆,露出里
面的蓝色蕾丝内裤,薄如蝉翼。
把结实挺翘,犹如满月的肥臀完美勾勒出来,蕾丝下方丘壑高高隆起,三叔
用手指勾出内裤边缘,白腻的臀瓣中央沟壑很深,把内裤褪至一半,三叔放下女
人的裙摆。
三叔笑容暧昧的看着手中的黑色鞭子,然后面容出现前所未有的阴冷,枯槁
的手高高扬起,而女人对身后一无所知。
天蒙蒙亮,李闯便睁开双眼,眼中布满血丝,昨天他早就醒来,只是懒得睁
眼,但袁媛那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加上三叔那变态的疯狂,让他彻夜难眠。
「路上注意一些!」
门口袁媛看着大包小包的三叔,惊艳的秀靥低眉顺目,修长玉腿紧闭,诱惑
人心的身姿站的笔直,展现出这个强势女人从未有过的乖巧,穿着高跟鞋的她比
三叔要高出许多,但抬头瞬间,却让人觉得她在仰视身前的老男人。
「另外,你不用去财物,那样很麻烦,这里有五万块钱,你省着点用!」袁
媛打开红色LV钱包,把所有现金递给三叔。
「去把东西拿过来!」
三叔看着手中大把红钞,咧着嘴收下,见袁媛温顺的转身,俏颜带有羞恼和
不安,他笑意更浓。
「三叔」
袁媛把那个昨夜让她生死不能的黑鞭递了过去,她抿着红唇,另一只素手放
在裙摆处,死死攥紧,充满灵气的娇颜少了几分血色,多了些许苍白。
三叔看出袁媛此时状态迥异平常,那泛着亮光的黑鞭在女人翘臀滑过,女人
开始浑身战栗,自然背过娇躯,挺翘丰满的臀部开始抬高。
「留着给你做纪念吧!」
出乎意料,三叔并没有做什么荒唐事,而袁媛在三叔放下鞭子时,心理悄悄
松了口气,但明媚双眸有股说不出的黯然,袁媛就这么双手握着鞭子,目送三叔
走远。
远方出现一个女人,一袭大红衣,腰间束带,把玲珑娇躯裹得凹凸有致,晨
风袭来,红衣紧贴身体划出的惊人弧度更显风情万种,她和三叔错身,三叔慌乱
避过,回身偷瞧女人那丝毫不亚于袁媛的肥臀。
「董医生?」
袁媛在门口察觉红衣女子像自己这边走来,马上把手中鞭子提前藏在柜子里,
打量着这个第一眼容易让人忽略容貌的陌生女人。
不是女人不美,而是她的眼睛太过特别,如同一泓清水,透彻心扉。
「还是叫我董秋水习惯一些!」
董秋水踏入屋内,看了袁媛一眼就没有再看,走到窗边撇了一眼醒来的李闯。
「你好董小姐,我叫袁媛!」
袁媛站在董秋水身后,尴尬伸出手,显然这个神经质女人,让她有种不习惯。
「昨天和你妈妈简单聊过,我想把他换个地方!」
董秋水回头,和袁媛握了一下,然后犹如踏入自家屋子,把窗户直接打开。
「这里不很好吗?我照顾时候也方便一些」
袁媛自然不可能听陌生人一面之词,何况她压根没打算让李闯换地方。
「冒昧说一句,病人虽然瘫痪,可是也有恢复几率」
董秋水像是没听出袁媛委婉的拒绝,来到李闯身边,像对待牲口一样,直接
扒开他的眼皮瞧了瞧,平静道:「我知道家属遇到这种情况,通常心理烦躁,但
尽量要安抚病人情绪。」
董秋水的的态度,让袁媛浑身不舒服,望着这个实在不像医生的医生,她斟
酌一下措辞,委婉道:「上次我老公去了市内最大医院,医生建议尽量少移动!」
董秋水听到这话,秀眉一皱,玉手放在精致的下巴上,沉思片刻,然后如同
英雄所见略同,赞许道:「有道理,那我先走了,你也另请高明,顺便让你所谓
大医院来看看!」
刚说完,她在李闯和袁媛诧异的目光下,直接转身准备离去,丝毫没有一个
救死扶伤医者的觉悟,袁媛被脱离正常人范围的董秋水吓了一跳。
「等下,您别着急,是我说话考虑不周,您先坐会」
袁媛顾不得姿态赶忙拉住董秋水,董秋水从进入房间以后,那目中无人的态
度,让她心底产生抗拒,但也不能因此让她离开。
「嘶!」
两人身体靠的很近,董秋水不经意间触碰到袁媛身体,让她擅口吸了一口凉
气。
「你怎么了,没事吧?」
董秋水看着秀靥痛苦的袁媛,神色有些不解,静如止水的目光在她身上徘徊。
「摔倒跌了一下!」
察觉董秋水目光注视,袁媛不动声色解释一句,随后她电话响起,扫了一眼,
对董秋水抱歉道:「我打个电话」
「恩!董医生到了!」
「我知道了」
袁媛放下电话,把不远处的果盘拿了过来,含笑道:「我妈一会过来,您先
吃点水果」
董秋水也不推辞,直接拿个樱桃吃了起来,她吃东西的样子在李闯看来缺少
女人的柔媚,但又生出一种女性身上稍有的英姿飒爽。
董秋水见李闯盯着自己吃东西,她清丽的容颜泛着坏笑,扭头对着袁媛,打
趣道:「他怎么总盯着我,你老公以前是不是没见过漂亮女人?」
袁媛:「……」
李闯:「………。」
空气中出现真空,氛围一片静默,好在岳母来的很快,袁媛见母亲到来,拉
着她避过董秋水一阵低语,聊了好半天。
在李闯和董秋水大眼瞪小眼时候,岳母先是给了李闯一个安慰眼神,接着对
董秋水,犹豫道:「董小姐,我和袁媛是同意阿闯换地方治疗,但是恕我冒昧,
我想知道您有多大把握,让他站起来。」
「站起来的希望百分之六十!」
董秋水说话很是直接,这种自信态度直接把身边人感染,但在岳母喜上眉梢
时,马上让她心情直落谷底。
「死亡率也很高,差不多百分之七十」
「什么!你意思有可能死亡?」
袁媛终于忍不住,脸上露着不敢置信,悄悄拉扯岳母衣角。
「病人这种状态活不了多久,心脉跳动太快。」
董秋水云淡风轻,像个冷血动物,谈到死亡,表情没有一点波动。
「怎么可能!医生说保持刺激,有康复希望」
袁媛再也压制不住情绪,直接把想说的脱口而出。
「我知道你很关心你的丈夫,但一个正常人,每天心血推动太急,过大消耗
神气,都是短命之兆,何况他现在这种情况!」
董秋水说着,目光灼灼看着袁媛,谈到医学,透露这莫名自信,她见袁媛有
些魂不守舍,无奈转头对着忧心不已的岳母,再次开口:「欧美女人生孩子后,
下床很早,我们普遍性要保养身体,他们做法是错误的,而很多人对她们行为赞
赏有加,其中不泛知识分子,所以有学历不代表就不是傻瓜,专家不代表不无知!」
「其实和你们解释这些很麻烦,就如同权威,这两个字意思不是厉害,而是
比普通人懂的多一点就叫权威!」
岳母看着侃侃而谈的董秋水,涉及到亲属生死,她有点拿不定主意,半天才
犹豫道:
「董小姐,我不懂这些,有点不知道相信谁!」
董秋水似乎对这种答案有所意料,坐在李闯旁边,看似荒唐道:「简单!让
他保持这种状态,如果能活过半年,我从此不再行医!」说完她给自己剥了一粒
葡萄放入口中,谈及病人生死,如同生意买卖。
「但他要是死了,我就怕那口中说刺激有助于治疗的权威,不敢负责!」
可能是董秋水的自信,亦或者是岳母对财产的疑虑,最终还是岳母排版,点
头道:「那好,我同意换地方,我们挑选个日期!」
「现在吧,我安排好了!」
董秋水也许名字沾个水字,行事丝毫不拖泥带水,在袁媛神思混乱之际,直
接一锤定音,不给袁媛和岳母,包括躺在瘫痪开不了口的李闯丝毫思考考虑,拿
起兜里电话。
「喂!我董秋水,我把地址发给你,找两个人过来,开出一间屋子先进行消
毒,有个病人要过去。」
「放心吧,这单肯定赚钱,患者家属都是有钱人!」
董秋水说完合上电话,俏脸平静,一点没觉得在患者家属面前说这种话非常
不妥。
李闯就这么躺在床上,看着三个女人眨眼间给自己治疗方案板上钉钉,心仿
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都所贫贱夫妻百事哀,但他此刻觉得,是瘫痪在床万
事悲。
董秋水安排人来的很快,好像一切都在她计算之中,弄好担架,把李闯抬上,
像只待宰的猪,好在看着挺专业,最后送上救护车。
「什么声音?」一袭红衣的董秋水很敏感,转头看着身旁人,明眸透露疑惑,
众人被董秋水突如其来发问,弄得摸不到头脑。
「昨天刚买的手链!」袁媛詹然坐在李闯旁边,素手抬起,上面是一串手链。
李闯看着袁媛皓腕上的洛华首饰,有些失神,那是两人结婚时候自己送她的
礼物,可惜转眼物是人非。
袁媛在他看来依然那么惊艳,但物是人非,像过了好多年一样,现在留在心
中唯有伤感,而自己接下啦的手术会如同董秋水所说,十死九生。
但李闯心中总是有些不甘心,恨袁媛的背叛,恨三叔罔顾亲情,同时又有些
忧心,昨夜三叔肆意笑声,伴随着眼前女人,那种撕心裂肺,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的凄厉惨叫。
一炷香功夫,李闯被拉到一个不大的别墅,样式破旧,像个黑诊所,接着又
出来几个人,一边指着他一边和董秋水交谈。
聊完把他拉到别墅,里面居然还有电梯,随着电梯降落,李闯觉得眼前一暗,
昏黄的灯光照射在他身上,周围平添生出一片诡异感,想恐怖电影,瞧着阵势,
李闯突然觉得十死九生,变成了一闭眼就活不过来。
「怎么了袁媛?」
岳母问着迟迟没有签字的袁媛,李闯见到这幕,心如死灰,没有经历很难体
会这种被别人主宰生死的痛苦,不甘伴着绝望。
「妈,我不想签字,这风险太大了」袁媛贝齿咬着唇角,冷艳的秀靥毫无血
色。
「你跟我出来!」岳母对董秋水那群人抱歉一声,拉着袁媛走了出去。
「还爱着阿闯吗?」
到了门外,岳母一改娴静,凌厉看着袁媛。
袁媛发现母亲态度大变,避开她的眼神,眉目中有些羞恼道:「妈,你什么
意思,我和阿闯夫妻多年「说道这里她秀目含泪。」如今他是我名义上的老公,
我怎么可能不爱!」
岳母扶了一下额头,想了一下,还是把有些伤人的话语问出口。
「是爱着瘫痪在床的阿闯,还是健康的阿闯?」
看着脸色越来越苍白的袁媛靠在墙角,她扶着袁媛犹如刀削的肩膀,劝解道:
「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但人犯了错,就要改正,不能一错再错!」
从农村普通女人,跨越豪门贵妇的她,怎么可能不了解袁媛的心思,见女儿
泪水越来越多,继续道:「总不能因为无法面对,就默认阿闯一辈子瘫痪,你喜
欢阿闯这个我相信,但你敢说,心理没有因为怕不敢面对,期待他一辈子这样心
思?」
母亲的话语针针见血刺在袁媛心里,最终她还是签下了那份风险单,不知哭
了多久,微信传来信息,袁媛看着上面头像,慌乱的看了一下身旁,悄悄心里松
了口气。
「三叔,您上车了吗?」
袁媛看着上面令她有时反感,有时又恐惧的老男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升
起。
视频中的三叔像在车站,周围人声鼎沸,那苍老脸庞,挂着让人看不懂的笑
意,答非所问道:「昨天疼不疼!」
袁媛听到后,妩媚娇躯自不然颤栗,潮红遍布秀靥,声音都短短续续,紧张
道:「三……叔……我在医院呢,不方便说话?」
「去卫生间!」
三叔一改往日,像是经历了什么蜕变,曾经只感在床上才敢自信的他,看着
冷艳的袁媛,语气出奇强硬。
……
作者留言,视角在我看来不太妥,用我来称呼,其实是不允许出现旁人心理
活动的,包括没有眼前发生的都是不可以写的,我只能改变人称,如果大家不满
意,尽管批评,有什么意见也说出来,这本书归根结底是为大家服务。
李闯只能睁眼看着周围忙碌的医护人员,说是医生但不太像,是个满脸横肉
的男人,像个农村杀猪的屠夫,更没有一身整洁的白大褂,就穿个背心裤衩。
这时董秋水进来,和屠夫医生点了一下头,在旁边找了把椅子坐下,犹豫椅
面太小,那丰满的肥臀不少摊在外面,可已经命悬一线的李闯实在没心情瞻仰这
种春光。
董秋水对李闯笑了笑,目光灼灼看着他,如同一个猎物,平静道:「我接下
来说的,希望你有个心理准备,要是听到,就眨五下眼睛」
眨眼五下?
一下不行吗!
去你大爷!
李闯心中爆了一句粗口,他生活中很少说脏话,但自从遇到这个神经质的董
秋水,他发现自己惨上加惨,现在还被带入这个灯光如同监狱的地方。
这他娘的是医院!李闯深表怀疑,如果能开口,他宁愿死在其他地方,但人
为刀俎我为鱼肉,结果还是配合眨了五下。
「恩,还是蛮配合的!」
董秋水像夸赞小孩子一样,对李闯的行为表扬起来,随口秀靥开始变得严肃,
正色道:
「这项手术很危险,,如果单纯让你能开口说话,是很简单的,但那样有个
缺点,当你身体完全稳固,很难重新站起来!」
李闯就那么静静看着她,期待她的下文。
「所以要对你彻底治疗,把你的脊柱重新固定,这样你才可以有几率恢复正
常人水平,这里面涉及到神经」
听到这里,李闯明白为什么她说的危险性极高,这个疯女人分明想给自己解
刨了。
即使不懂,他这个门外汉也知道神经非常复杂,而这个女人侃侃而谈,简直
没把他当人,更像一个试验品,李闯直感觉冷汗快要下来。
「以你现在的状态,和身体水平,进行手术不可能活下来」
「所以接下来半个月会对你进行续命,大补气血增添你的生机,如果没意见
就代表你同意了。」
董秋水的话让李闯心跌入谷底,知道对方不会无辜放失,她口中的「续命」
简直不像一个医生该说的词语。
「OK,我就知道你没意见!」
董秋水对这次谈话很满意,站起身来向外走去,李闯心理百感交集,怒火上
涌,自己这个样子能发表意见吗?
如果能有重来的机会,李闯一定会报复这个董秋水。
「对了,一会让你和家属见见面,毕竟有可能最后一面!」
走到门口的董秋水清秀无双的容颜回头一笑,李闯觉得血管要炸裂。
这一刻变得好像很安静,那个旁边摆弄手术仪器的医生,仿佛消失不见,最
后一面这四个字,如同一个铁锤压在李闯的心头。
瘫痪在床,让李闯感受的更多是妻子背叛痛苦,还有对未来人生的迷茫和不
甘,但今天却让李闯心生恐惧,觉得距离死亡如此之近。
没有人不怕死亡,就算那些自杀的人,如果让他冷静在进行一次刚才行为,
也不会有人敢,当你死去世界马上与你无关,不知等待自己是什么,吃传说中的
地府,还是灵魂彻底消失,相较这些,更可怕的是,你被世间遗忘。
李闯有生以来第一次开始回顾自己的过往,家庭的双亲逝去,给他带来漫长
的痛苦,可随着爱情,接着婚姻,他空虚的灵魂被填满。
由于过往亲情,让他对三叔这个血缘亲情格外珍惜,但好景不长,袁媛的背
叛给他刻骨铭心的打击,他懊悔过带三叔回家,觉得妻子的背叛只是因为这个契
机。
也反思和袁媛的爱情,两人相处结婚原因到底是因为爱情,还是袁媛单纯的
感激自己救命,这才有了后来的以身相许。
也恨自己懦弱,没有直接揭穿袁媛和三叔奸情,可如果时光回溯,自己会如
何做呢?真能不顾袁媛脸面当面揭穿她?
这里面不单单有爱着袁媛成分,还有他怕失去所有,他已经死去世间最大的
亲情,爱情以成了他的全部。
袁媛出轨他内心潜意识是想挽救这场婚姻的,因为除了婚姻,他一无所有,
如果一时痛快揭穿袁媛,他不知道自己人生如何度过。
「好后悔!」泪水自然顺着他的眼角流淌,他像个小孩子一样感到无助,眼
前就像遇到一个无解的题,婚姻、身体、死亡。
他感觉心变得空灵,周围空气扭曲,他希望上帝出现,不是想获救,而是上
帝问自己一个问题——如果重来会怎么做!
他想他一定会大声回答,当时不会冒着死亡危险救一个美女,不是他变得冷
漠,是觉得自己父母生养自己,含辛茹苦把他养大,而自己却在随意作践。
他想他也一定不会娶袁媛,以前一直觉得错在自己,面临死亡,突然意识到,
世间不是女怕嫁错郎,男人也是如此,一旦轻描淡写决定自己婚姻,选择错的红
颜知己,那接下来注定是个悲剧。
如果能重新来过,他一定昂然向上,生为堂堂男儿,厚积薄发,无愧此生。
「老公」
一声熟悉而陌生的女音,把李闯思绪强行拉回,他看着眼前这个坐在自己床
边的熟悉陌生人——袁媛。
袁媛用素手擦拭着李闯眼角的泪水,她低着头看着李闯,妩媚容颜哀愁显露,
我见犹怜,而李闯心在这刻出奇平静,不喜不悲。
但显然她这种女强人展现的柔弱姿态,让旁边那个满脸横肉的医生看不下去,
赶忙过来,掏出兜里纸巾,劝慰道:「不要太过伤心,这样对病人不利!」
「对不起,医生」袁媛道了声谢,用纸巾擦了一下眼角。
「没事,我理解你的心情!」
横肉医生不经意拍了一下袁媛肩膀,最后手就放在她柔滑的后背,袁媛丝毫
没有在意。
「我以前也经历过类似的场景,那种痛苦我了解的!」
满脸横肉医生似乎忘记眼前还有个病人,善解人意的安慰袁媛,一副我懂的
神色。
「啊!难道您的家人?」袁媛惊呼一声,察觉失言,纤纤玉手赶紧捂住诱人
的红唇。
「没错,我的妻子……」
满脸横肉医生似在回忆过往,然后一拍脑袋,悲怆道:「哎,不说了,往事
不堪回首」
「我先出去了」
可能见现在不适合和袁媛聊天,横肉医生理解的招呼一下,走了出去。
横肉医生对袁媛搭讪,李闯看在眼里,想愤怒一下,但总感觉提不起怒意,
如同看两个陌生人。
「阿闯,至始自终是我对不起你,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都接受。」袁
媛见屋内只剩下两人,如同证明女人是水做的,明媚双眸泪水再次涌出。
李闯感觉自己状态有些奇怪,难道是不爱了吗?以前看见袁媛喜欢也好,愤
怒也罢,可刚才种种回忆,别说袁媛,就是死亡好像也不那么恐惧,这种冷静思
维,让他觉得一阵战栗。
「但你一定要好起来!」袁媛握着李闯没有知觉的手,悔恨在俏脸交织。
而另一边。
「董姐,你何必接这个病人,我看他死志以生」
满脸横肉医生出门以后,看着依靠在墙边的董秋水,大吐肚中苦水。
「受人所托,总要有始有终!」
董秋水双手环抱胸前,然后转头看着对自己发泄布满的男人,反问道:「我
让你做的你做了?」
「就是做了,我才觉得他活不了,我手放在他老婆肩上,你猜他什么表情!?」
满脸横肉医生夸张的坐着动作,模仿刚才李闯的模样。
「这就有些奇怪,但也不对呀!他就没露出杀了你的表情?」董秋水有点惊
讶看着横肉医生,觉得和自己预料不同。
横肉医生见董秋水不信,他吓人的脸庞有些委屈,再次肯定道:「没有,他
眼神很漠然!」
看着惊讶后,就浑不在意的董秋水,横肉医生指了指房间,劝解道:「如果
人真死了,那我们难逃干系,更何况他的岳母,只要人能开口说话,咱们何必吃
力不讨好。」
董秋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无奈解释道:「我又不是受她所托!」见自己
说完横肉医生好奇心更胜。
「是那个自身难保的袁先生!」
「不是比他更严重,都植物人了,怎么还能找到你这里?」横肉医生被这个
消息弄得,嘴巴长的大大,夸张看着董水。
「谁知道,一家人奇奇怪怪的,当时找到我时,人还挺硬朗,是想让他女儿
女婿有个孩子!」
董秋水看来这横肉医生关系不错,知道的也不隐瞒,直接说了出来,但察觉
横肉医生还想刨根问底,她摆手不耐烦道:「你别瞎打听了,我也不单纯是因为
钱才接手」
「还有比钱更实在的东西?」横肉医生显然不信,手指黏着数钱的姿势。
「你知道人活着是为了什么?」董秋水故作鄙夷看着横肉医生,那目中无人
的做派,女王范十足。
「钱、爱情、孩子、家人?」横肉医生被董秋水不经意散发的魅力惊到,嘴
里打着哈哈。
「错!「董秋水开始上课,学着古装电视剧老学究那样,踱着步子。」有的
人钱够了就对那个看淡,女人多了就忽视爱情,孩子和家人虽然重要,但不是主
要!」
「人其实最大追求就是被认可,让周围乃至让世界认可你,有钱人财富多到
一定就捐款,模特明星想要万人瞩目,有技术能力的人也能为了得到别人认可,
无私奉献。」
董秋水说道这里,如同一泓秋水的明眸变得有些黯然,还有莫名火焰充斥其
中。
「我一生所学尽在治病救人,但这些年下来我得到什么?」
「被那些不如我的阿猫阿狗压制,不是我能力不行,或者水平不够,而是我
的方法和主流相斥。」
「所以呀!我就想接手这种被权威定义的「不治之症!」
这个红衣女人傲然而立,目光中散发着刺眼的自信。
我显然对治疗的预估有些偏差,头几天董秋水每过半小时,就给我打几针不
知名药物,我除了被动接受做不了其他。
药物很奇特,瘫痪的身体虽然没有知觉,但精神方面感觉饱满,直到有一天
注射一支红色药剂,昏沉的睡意蔓延开来。
醒来就是几双眼睛盯着我,其中就有让我非常讨厌的董秋水,他们见我醒来,
兴奋的击掌,周围声响好似魔音入耳,然后我感觉脑子一阵晕眩,眼皮打架,再
次生出睡意,刚才还兴奋的董秋水顿时有些慌张,张着嘴不知道说着什么,要死
了吗?我胡思乱想。
不知睡了多久的我,缓缓睁开双眼,刺目的阳光照得我一阵不舒服,打量四
周才发现已经离开了那个昏暗的地下室。
「感觉如何?」
一袭红衣的董秋水,就那么居高临下看着我,她的俏脸露出难以掩饰的开心。
我恨急了这个喜欢往别人伤口撒盐的女人,心里咒骂「死女人!」
但令我意想不到事情发生,三个脏字顺着我的喉咙脱口而出,就是声带嘶哑,
不像人声。
而让我更兴奋的还在后面,我试着动一下,手居然可以颤巍巍抬起,脖子轻
微扭动,触觉传回身体。
我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看着眼前这个令我厌恶的女人,外人永远无法理解,
丧失语言功能和身体控制的痛苦,这刻我感觉浑身细胞都在欢快跳跃,欣喜无法
用语言形容。
「我在你心中就是这个形象?」董秋水坐在床边,好奇的看着我,随后轻笑
一下。
「刚恢复火气不要这么大!」
咒骂别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可现在我内心除了激动没有其他,望着这个
可以算给我新生的女人,我惊喜交加道:「你怎么做到的?」
刚才还俏脸平和的董秋水,听到我的询问,秀靥挂着嘲讽的冷笑:「这才刚
开始,复原的不错,但最后能不能变成正常人,看天意!」
我意识到刚才话语有些过分,叹服同时未尝不含有看不起,从内心角度我一
直怀疑她的专业程度,权威机构给我判了死刑,一个董秋水凭什么能治好我。
我想道歉,可有些难以启齿,看着周围,只有她一个人存在,想着那个伤我
最深的倩影,心中有些伤感,同时暗骂自己没出息。
我不否认对袁媛带有深沉的恨意,但犹如控制不住,本能希望醒来第一眼看
到的就是她。
董秋水似乎知我心中所想,缓缓道:「你的妻子前些日子来过后,在没过来,
可能怕失望过多吧!」
「你想错了,我们快离婚了!」谈到妻子,我心中产生莫名烦躁,那个和三
叔在床上,和荡妇没什区别的女人,把我的心撕成碎片。
至于离婚,这是瘫痪时想法,只是没有机会说出来,无论我曾经多么深爱袁
媛,但经历那么多事情,尤其闭目就出现三叔粗壮的鸡巴在她紧致小穴进进出出,
婚姻注定难以持续。
「怎么可能?我能看出来她很爱你,刚才的论调,会很伤人心的!」董秋水
面色惊异,看着我的目光有些鄙夷,想来觉得我康复后,就变成负心汉。
然则她哪里知道我的家庭,经历过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和这个陌生女人
谈及自己家庭。
「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董秋水点了点头,指了指阳光明媚的外面,提议道:「要不要出去走走?」
说完露出在我看来和初次见面一样的邪恶笑容,冷嘲道:「别想多了,我推着你!」
我就这样被董秋水抱起,她力气比我想象中的大,但这种行为,让我老脸发
红,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女人抱着坐上轮椅。
外面天气不错,天空湛蓝,万里无云,前方碧柳阴阴,不知名鸟儿在此停留,
我被美景感染,心境陡然一开,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如同新生,连伤感的往事,
在这刻消失无影无踪。
我不停的努力抬起手臂,恢复的事实让我仍觉得在做梦,看着眼前我好久没
看到的景色,我感觉嘴唇颤抖,泪水倾斜而出,大粒滴落我的胳膊,我猜想我脸
上表情应该特别丢人,特别难看。
「我想能快点走路」我泪眼模糊的坐在那里,语气嘶哑颤抖的提出过分要求。
董秋水推车的素手一顿,少了几分往日刻薄,安慰道:「怎么可能呢,你刚
醒,还在复原阶段,贸然行动,会留下永久性损伤,那时在想恢复就难上加难!」
我知道她说的是事实,虽然不懂这些,可一个让我重新摆脱瘫痪的人,建议
分量很足。
我费劲全身力气,把手抬起,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恳求道:「我给你十万,
按照你的方式,最快的速度!」
十万块钱,是岳父给我的股份之外,我自己积攒的唯一财产,哪怕恢复快几
天,我也愿意用它去交换。
「我试试!」
董秋水稍微思考一下,给了我凌磨两可的答案,但我能感觉到,这个女人说
试试,基本已经能加快我的恢复。
……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被董秋水推着遛弯,喝一些我看不出明堂的药物,其余
就是做些简单的训练,从无到有,第一天手臂能更加抬高。
第二天手指变得越来越灵活,又过了十天,我如同婴儿,开始蹒跚走路,身
体以我明显感受快速恢复。
我也没有再问为何她水平这么高,却名声不显,或者医学方便知识,每次有
这种苗头,她都一副看白痴的眼神,渐渐我发现她不是目中无人,她是对自己能
力太过自信。
时光缓缓流逝,这期间袁媛和岳母没有过来,我也让董秋水先不要通知,因
为还没想好以后该如何面对。
一个月后,我穿着休闲装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胖了不少,从体态来说曾经的
熟人也不一定认得出。
行动这块,还是不能做太剧烈的动作,但不注意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唯一
不好,就是声音始终沙哑,按照董秋水的说法,可能很难恢复。
而某次不经意间,我才知道,这次昏迷时间居然持续了三个月,加上自己恢
复训练,四个多月无形消逝。
过了几日,天清地爽。
「放心吧」
我摇开路虎车窗,看着紧张兮兮担忧自己爱车的董秋水,相处下来,我觉得
董秋水这人其实不难接触,前提是她收起骨子里的那种傲慢。
恢复的比预想要快速,也要良好许多,除了不能太过用力,我觉得简直和普
通人没什么差别。
不能否认,以前我一直认为民间有高手是贬义词,直到这次经历,我知道以
前大错特错,如果不是董秋水,我感觉人生将会彻底暗淡。
「小心点,弄坏了你赔不起!」
董秋水满脑子都关心自己爱车,清丽的容颜在我看来有些我当然不会听从她
的,踩着油门轰出门。
借这台彪悍的路虎,价格不菲,开一次要不算油钱,要支付一千多,按照曾
经的我,肯定不会同意这种败家行为,但重来一次,有些事看的也不那么重要。
感受窗外透着凉风吹在肌肤,直感惬意,有种东西叫自由,以前不懂,但卧
病瘫痪后,我才意识道它的可贵。
看着身上短袖装扮,有点不适宜季节,便加速,直奔商城,挑了一套深蓝西
装,我不知道要去哪里,驾驶路虎开的漫无目的。
怎么会来到这里?我望着眼前的建筑,前方两头石狮,围墙四周种遮阴柳树,
涉及方面显得恢弘大气,这是岳父的产业,不单单房地产,涉及种类很多。
袁媛现在接手公司,这种时间肯定在工作,是潜意识吗?我有点搞不懂。
妻子是心中的痛,无时无刻都如针刺我心,卧病瘫痪时,我幻想很多方式了
结彼此姻缘,和那个容貌让人惊艳无比的她离婚。
可现在伤势差不多痊愈,这种想法越来越淡,不是不忍,而是不甘心,这样
结果会让我如同失败者,像个逃兵。
「有些事总要当面解决!」我感慨一句,把车停靠一边,想着大门迈去。
「先生,请出示您的证件」门口保安很尽责,就是参差不及,老少皆有。
「我找你们袁董!」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看着眼前这个尽职的保安,他稍显拘谨,显然刚来不久。
「袁董今天要演讲,您是嘉岚集团的?」保安在我身上打量,脸上有些疑惑。
我知道他误会了,可也没有解释,这是又来一辆车,下来几个人,穿着居然
和自己相同,款式颜色都一样,撞衫了!
保安在没迟疑,直接把我让了进去,顺着人流,以讽刺的方式进入这个从未
来过的集团,到了里面,才发现中心位置有个讲台,周围人流涌动,黑压压一片,
不下千人。
我想过伤患好了,和妻子见面场景,但未想过这种,那个伤我心最深的袁媛,
依然美丽,清冷的容颜更胜往昔。
她秀发撒肩,明媚的双眸扫视全场,气场惊人,如同一个视察领土的女王,
和曾经印象的袁媛差别很大,站在那里,高挑的身姿更显风姿卓越。
今天她穿着一件粉色长袖,把犹若柔夷的皓腕遮住,胸前饱满呼之欲出,底
下搭配一条白色奥池长裤,把凹凸有致的身姿展现淋漓尽致,更别提那被包裹的
一等一挺翘的屁股。
哪怕心中对袁媛爱恨交加,也不能否认此时的她简直是一个绝世尤物,她这
身打扮我以前从未见过。
她可能真的变了!坐在看台下的我,心里难受至极。
「感谢诸位错爱,接手集团以来,大家对我提点许多,促使现在我们的业务
蒸蒸日上,这才有了和嘉岚集团合作机会。」
袁媛声音妩媚清脆,如同灵魂之水,洗涤心灵,周围人人侧目,我感觉有些
乱,不确定自己刚才的选择,一会是不是要和她见面。
还有见面说什么,原谅她?这是不可能的,离婚?我有觉得莫名烦躁,接着
想到分道扬镳后,她会不会还和三叔纠缠。
就算没有三叔,她继续找个男人,然后诱人的酮体让其他男人肆意享用,我
觉得人生遇到了一个无解的题。
看着台上侃侃而谈,带有无比自信的女人,我心神缭乱,知道如今,也想象
不出,这个清高冷傲的她,为何要赤裸娇躯,如同一个荡妇,被三叔随意作践。
演讲持续很久,可我觉得转瞬即至,看着袁媛和合作方握手,我居然迈不开
步子,没有勇气踏前一步,不是不敢,是没有想好如何解决后续。
今天人太多,袁媛也不可能注意到我,她聊了一会便转身离去,我如同行尸
走肉来到门口,坐在车里发呆,烟一颗一颗点燃。
瘫痪的绝望历历在目,我不可能就这么离婚一笑而过,还有那个让我憎恨的
三叔,恨不得杀了的亲人,可思考良久,觉得摊牌时候,首要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嗯?」
在我想理清思路,发现一辆奔驰出来,门口保安都像模像样敬了个礼,隐隐
好像袁媛,我直接启动跟上,人有时做事没有目的。
「她要回家吗?」
我有些好奇,但过了一个红灯,觉得判断失误,这不是家的路线,随着越走
越远,我疑惑更甚。
难道是见三叔?这不可能,我马上否定,袁媛性格我还是清楚,既然下了决
定,让三叔离开,就很难更改,再说三叔家位置也不知这条路线。
三叔这个王八蛋估计在乡下种地吧!看着天上阳光炙热,我满心恶意,最好
这时还在劳作,中个暑大病一场,然后卧床不起。
前方逼近郊区,不少普通平房出现,这里道路不太好,奔驰速度减慢,我也
开始慢下,怕被发现,袁媛为什么来郊区?集团业务?无数疑问缭绕心间。
四周散发的难闻的猪屎味道,我这才看到不远处有个养猪场,而生性爱洁的
袁媛居然在此停下,她捂着秀鼻,对着手机看了一下,好像在确认,然后在我难
以置信的目光下,蹑手蹑脚踏入,她——居然来这种恶心地方!
她来这种地方干什么?我疑惑更甚,关上车窗,养猪场那种难闻味道还在,
我不觉得的袁媛因为无聊,或者一时兴起来这种环境。
我都有点难以忍受这种味道,更何况带有洁癖的妻子,好奇心升起在难以压
制,望着那闭合的大门,探知欲徘徊不去。
从大门进去不可能,我还没有想好如何处理两人往后关系,远处有一栋废弃
建筑,我心头一喜,掉头开到不远处超市,买了一个望远镜,一顶帽子和一副墨
镜,然后直奔那栋老旧烂尾楼。
好容易跑到四楼,以前身体素质极佳的我,爬上来已经气喘吁吁,我这么做
其实自己也不知道目的,颇有点想做就做,随心意思。
但我有点想太多,站在高处从望远镜中并没有发现妻子,养猪场面积不大,
猪没有机头,设施格局有些简陋,从动工痕迹来看新开不久。
给员工定制猪肉?不可能呀!这属于后勤部门,怎么可能堂堂一个董事长来
这种地方,至于亲属也不存在,袁媛在这个城市亲属不多,没听过谁开养猪场。
还是过来公司财务出现披露,过来暗访后勤进货价格?这种可能靠谱一些,
袁媛性格来说,对工作非常认真,这有这种原因才能让素有洁癖的她屈尊来此。
没有找到袁媛我有些失望,目光顺着望远镜看着为数不多的猪仔,沿着一个
个猪棚,我突然目光一凝,看到了我想要找的女人。
袁媛站在一个养猪棚旁边,风姿卓越站在那里,像个女王,俯视着身前,只
是这个清丽佳人与周边环境有点格格不入。
是公司的养猪场?我若有所思,很多企业集团都有自己菜园,包括肉食提供
基地,如果这样想,那袁媛来这里的目的才靠谱。
董事长视察菜肉安全在正常不过,我的心里无形松了口气,我对袁媛态度让
我有些奇怪,曾经爱也好,恨也罢,可我还是希望她生活沿着正轨。
只是这养猪场员工有点少,可能休息吧!要不也不可能就一个人工作,猪棚
里有个身形瘦弱的工作者,站在那里收拾粪便也不嫌脏,瞧着岁数也不小,养家
不易。
可当那个人抬起头瞬间,我脑子「嗡」的一下,许久才放下望远镜,脸上有
些不敢置信。
「是他吗?!」
「会不会看错?」
三叔不是回老家了,怎么会在这里?应该是日有所思,把随便一个人都看成
三叔,我心里自我安慰,抬起望远镜,再次注视。
可惜,世界就是这么小,头发稀疏,背影佝偻,就是那个让我恨不得挫骨扬
灰的三叔,这个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看着摆弄着猪仔的老男人,我火气上扬,恨不得立马下去,把那个第二个伤
我最深的人弄残。
可曾经的我能做到,如今拖着这具尚未恢复的身体,我一点信心都没有,而
袁媛已经变得陌生,早已不是我原来那个妻子,我除了抬起望远镜,做不了其他,
心中安慰自己,有些事情要慢慢来,不能着急。
和妻子离婚,用些手段找人让三叔缺胳膊少腿很容易,只是觉得这些还是不
够,现在能做的只是抬起手中望远镜。
站在高处,风声呜咽,像我的内心,有些冰冷,袁媛我是非常了解,骨子里
决定事情很难改变,既然让三叔离开,肯定做了前思后想,完全没理由再次来见
三叔,还是她真的变了,连自身决定也开始删改。
望远镜中的老男人,似乎忙碌无比,搓着手低着头站在那里,像个等待被检
阅的员工,而我那个曾经心爱的女人,清冷的目光就那样看着他,眼神复杂,和
三叔说了什么,三叔从猪圈迈了出来。
我只能往好的方面想,可能袁媛看三叔可怜,过来看看他,也可能公司需要
猪肉,所以过来订购,可想着想着,我有些编不下去。
我真觉得有些挫败感,如果袁媛和我没有爱情,过着貌神离合的婚姻,她遇
到更好的男人,提出离婚,我想那刻我会非常伤感,然后缓个一年半载,继续自
己心得生活。
可他为什么要选择三叔,这种半截黄土入地的老男人,每次夜晚我总是被噩
梦惊醒,总会出现两人床事!
在三叔身上我曾努力寻找,可怎么也发现不了半点优点,真的只是因为阳具
大?把这个女人征服了?
两人没有说话,一前一后,女人走在前方款款而行,让我感觉哪里变化,袁
媛以前给我感觉更多英姿飒爽,现在好像更加妩媚。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袁媛的臀部好像比以前更大一些,更加丰满,以前我曾
经打趣,要是世界美臀比赛,她绝对进榜,但现在来看,就那么一站,头名都当
之无愧。
佝偻的背影跟在后面,偷偷瞄着女人挺翘屁股,眼神唯唯诺诺,我真想不出
为何输给三叔。
女人好像知道三叔盯着她,也不以为意,丝毫不在乎被赤裸裸的窥视。
我看着妻子冷艳的容颜,从见到三叔以后,开始有所变化,有些妩媚,我都
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穿着这种显臀的裤子。
看着养猪场内的二人,抛开仇恨,我心里有点佩服这个老男人,这间场子建
筑虽然简陋,可花费也不该太少,而三叔向来没有积蓄,袁媛掏钱的概率基本板
上钉钉。
不但睡了这个智商情商都不低的女人,还能让她乖乖掏钱养活自己,这简直
是普通人不敢想象事情,而他却做到了。
接下来的画面我不想再看,明知道结果,还期望过高,与自虐无异,我行尸
走肉离开,如同一条丧家之犬。
到了楼下,我抬头看着天上阳光,用手遮挡,觉得也不那么刺目,心若死灰,
我终于意识到,如果不解决心结,我的生活将看不到一丝光芒。
醒来我想过直接和袁媛摊牌,可我不能那么做,前半生等同被我那个挚爱的
女人毁掉,我要为自己以后人生负责。
单刀直入面对面结果无非离婚,又或者把三叔打一顿,严重乃至残疾,但如
果这样做,我真觉得和废物没两样,看似很男人发泄一顿,未尝不是无能的表现,
以后我还要吞下苦果,曾经的屈辱将伴随我的一生。
驾车回去时候已经下午,那个担心我挂坏她爱车的董秋水,仔细检查,确定
没有擦伤,才松了一口气。
「帮我个忙!」我抽着烟,雾气缭绕,看着有点惊讶的董秋水。
「我可是无钱不办事!」董秋水搬个板凳,手中拿着一个甜瓜,很没淑女形
象的坐在那里。
我灭了烟头,在董秋水旁边蹲下,能闻到她的体香,不能不说,眼前女人很
美,静如止水,炎热天气坐在她旁边透着一股清凉,但我对她没什么非分之想,
这些时日下来,她给我感觉更像哥们。
「帮我找个女人,好看点的,经验老到」
董秋水诧异听着我的要求,然后有些羞恼,红唇翘起,嘲讽道:「我的水平
是很高,可我奉劝你,你身体刚恢复,最好稳固以后再想那些色情东西!」
我知道她误会了,解释道:「我有个亲戚,是我三叔」谈到这里,我强压着
心头怒火,平静道:「他对我视我如己出,但一直没有孩子,怪遗憾的,所以
……」
「你想让他后继有人?」董秋水秀靥有些狐疑,我眼睛一敛,不动声色,怕
被看出心思,这个女人给我感觉太聪明。
「对呀!」我继续装傻,怕这个要求有些困难,毕竟能给三叔那种你生孩子
的女人不会存在,年轻的嫌弃丑陋,年纪大的女人有生不了,最后我降低了要求,:
「女人什么职业我不管,能不能怀上孩子也不重要,但我希望让我三叔自己以为
有后。」
董秋水目光灼灼看着我,在我有些感到心虚时,她移开目光,若有所思道:
「你意思我不太懂,如果没有孩子,你说的那个三叔早晚能发现。」
我觉得董秋水虽然不知道我心里所想,但也不会相信,给三叔留后这种谎言,
我便再无顾及,缓缓道:「这个我来处理,他可能见不到!」
「你是不是和他有仇,伤天害理事情我可不做!」董秋水秀美紧皱,直接拒
绝。
我没有着急,以前工作有些东西看不懂,可死过一回,让我对人生看法大彻
大悟,人只要有七情六欲,就有商谈余地,董秋水情商智商是比我高,可终归也
是人。
「五十万!」我开出价码,手里虽没有那么多现钱,但岳父公司一半财产,
将是以亿单位来计算。
「我真的不想介入!」董秋水转身,吸了一口气,接着吐出,语气没有丝毫
变化。
「五百万!」
我继续循循善诱,觉得自己像个魔鬼,我可能真的变了,以前我面对财富绝
不会轻描淡写。
可此时此刻,我能觉察,如能让自己心中那股郁气平息,把几十亿财富赠送
与人,我也在所不惜。
我望着董秋水,她擅口张开,明眸皓齿带有愁绪,纤细玉手攥着衣角,我知
道她在挣扎。
「你想好了,你在不在乎钱不要紧,但生活总是需要它,五百万你知道多少
吗,想象一下」
「如果你这次在拒绝,我不会给你机会!」
我的声音透着从未有的冷漠,这是我第一次面对董秋水占据上风,看着眼前
这个风华绝代的女人,变得患得患失,我隐约明白一个道理,当你掌控别人欲望
时候,没有什么能阻挡你。
我不想知道答案,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这一刻像是超脱,哪怕没听到女
人回复,我就知道结果,也觉得自己前所未有强大,和金钱财富无关,单从心灵。
「另外,联系我妻子和岳母,告诉她们我康复了!」我仍下这句就走开,没
理会玉靥红中泛白的董秋水。
走着时候心理多少有些失望,一个让我心中有些敬佩仰视的董秋水,就这么
被五百万困在其中,离开那刻,我能察觉董秋水平静如水的双眸,泛起波澜。
我在床上躺下不久,董秋水迈步而入,我没有说话,她不似以往的大大咧咧,
看我的神色有些晦暗难明,半晌犹豫道:「你没事吧?」
「挺好的!」我没有抬头,翻看这手中书籍,董秋水无论如何说,对我都有
救命之恩,只是刚才的表现让我失望透顶,扒开女神的外衣,里面不过如此。
「醒来不是说要和你妻子离婚吗?」董秋水妩媚动人站在那里,神色拘谨,
像个丫鬟。
「我和你开玩笑的,我们很相爱!」我言不由衷,董秋水前后的天差地别,
无非被财富乱了心神。
在床上躺了约莫一小时,董秋水就那么站着,没有离开,岳母姗姗来迟,想
来刚才董秋水打了电话,袁媛没有出现,我也没有失望。
「阿闯,你醒了!?」岳母见我醒来,急忙走了过来,握着我的手,眼神关
切,激动的无以言表。
「恩,董医生水平非常好,我也没想到!」我被情景所感,眼角湿润,这是
一种恍若隔世感,我又和岳母介绍了一下现在情况,没有丝毫隐瞒。
「那就好,那就好」岳母擦着我的眼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董医生昨天和
我说,恢复后,孩子几率会很大!」
我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没有办法,醒来后外加出去那趟,我的心已经死了,
而有些人,必须为此负责。
董秋水如同见鬼看着我,这话她从来没说,不过见岳母喜不自胜的面容,终
究没说什么。
董秋水看我和岳母聊着家长,觉得自己呆在这里不太好,告辞一声,屋内只
剩下岳母和我。
「阿闯,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很恨袁媛?」岳母说完脸上为难,担忧看
着我。
我心里对「袁媛」两字爱恨交加,可我不想摊牌,尽量让自己表现纠结,犹
豫道:「恨是有一些,但我这些日子,思来想去,我更爱她!」
「岳父待我如同亲子,和我父亲没什两样,袁媛也基本等于我生命全部。」
这昏迷和康复岳母和袁媛没来,让我看透一些东西,我以前坚持的东西,其
实脆弱不堪。
「这事确实袁媛混账,我以后会好好督促她!」
岳母做着保证,见我神色缓和下来,继续道「她已经和三妖子没联系了!」
我心里想笑,就在刚才,我亲眼看到那个我曾经挚爱的妻子,和三叔鬼混,
我甚至都怀疑我眼前这个岳母,是否知道这些。
「阿闯,生活没有过不去的坎,要珍惜。」
岳母起身,给我削了一个水果,姿态雍容,可我对岳母早已失去信任,当时
岳母和三叔那次,历历在目,她为什么能忍,我能猜出来,无非怕岳父知道,所
以纵容三叔对她所作所为,一个连名节都不在乎的岳母,我要信了她,算是白死
一会。
「恩,我知道,明天我去更改岳父的财产遗嘱,这些钱我本来就不想要,直
接转给袁媛怎么样?」我学着以前老实样子,征求问着岳母。
岳母神色顿了一下,接着笑道:「这个不着急,养病第一,钱不钱的,生不
带来死不带去。」
和岳母约莫聊了一个小时,我觉得好累,门边的董秋水走了进来,好像从五
百万纠结走出。
也不客气,拿起一个水果,站在窗前看着岳母走远,打趣道:「骗那么疼爱
自己的岳母好吗?」
我觉得董秋水有时候挺烦人,喜欢偷听别人谈话,我坐了起来,冷静道:
「她爱的是袁媛,那是她亲生女儿,也爱八字没一撇的外孙,还有那富可敌国的
家产!」
我不在乎董秋水如何看我,说的那些觉得八九不离十,如果因为岳母关心探
望,我就感动,那我就太天真。
袁媛再不好也是岳母心头肉,我再好也是女婿,这结婚好说,要是分手,岳
母翻脸的概率很大,卧病在床后,如果不是财产,岳母会治疗我吗?显然不可能。
不能说岳母和我有仇怨,而是她这人思维太理性,不可能需要一个瘫痪的女
婿,一天两天不见得狠心,但日久下来,最希望和袁媛分手的绝对是她。
所以我只能先用外孙稳住岳母,至于那一半财产,我只是说说,就算仍大街,
也不可能归还。
要想重新生活,首先要把现今问题解决,那两个伤我最深的三叔和袁媛,不
让他们后悔,说什么也不甘心。
摆布一个人,要先掌控它的命运,决定命运先控制它的欲望,这是我如今的
总结,袁媛的欲望我能猜出几分。
至于三叔,我不清楚,不过没关系,人是希望动物,如果找不到,那就给三
叔创造,三叔会喜欢一个不知道存在不存在的孩子吗?肯定会的!
如果给一个人希望,在给他关进无边黑暗,结果如何?我想试试!暂时还要
忍忍,不过,我不着急。
这几日天气,如同我的身体,越发明媚,袁媛早上过来,漫步在树荫下的她
俏容依旧,詹然站在那里,身姿无一处不美。
空气静默,袁媛秀靥不安的看着我,见我久久不语,她站在我的身前,美目
垂泪,懊悔道:「老公,你打我骂我吧!」
话题终归被袁媛揭开,我望着眼前这个绝色佳人,她玉靥悔恨不似作假,难
受道「袁媛,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吗?还是我不够爱你!」
女人被我的两问哑口无言,不安站在那里,低着头,痛苦道:「是我不好!」
「我有时候恨我自己,把三叔领回来!」我蹲在地上,攥紧自己头发,幻想
着以前我面对这种情况该如何表现。
「那时你生病,我和三叔没有来往了,可当时医生说」女人见到这幕,眼泪
如同雨点扒拉扒拉下来,最后在我故作不解『的目光中,她声音细不可闻道:
「医生说要刺激!」
我知道她指的床前那幕,理由在我看来很过关,可我一点都不信,这只不过
是掩盖自己欲望的一种方式而已,但我会强迫自己相信,既然这个陌生的妻子喜
欢欲望,那最后就在欲望中沉沦吧!
「是这样?」说完我觉得自己有点恶心,我不知道自己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和袁媛最后聊了很久,她从开始的懊悔,变成紧张,最后一路下来,变得
喜笑颜开,我们结婚以来,很少这么漫步闲聊,记得第一次如此,还是热恋当中。
只不过如今如是人非,一个美艳动人,却痴迷情欲,一个是身体缓慢康复的
我,态度和善,心中却住着恶魔。
那天和袁媛分开已过了几天,我没有立刻回家,回去也是徒增伤感,推托现
在回家不利于康复,袁媛最后忍着泪水,不再相劝。
我今早找过律师,更改岳父的遗嘱,进门就见董秋水,她变化很大,不是样
貌而是态度,可能是我答应她几百万原因,对我客气许多,我不得不感叹金钱的
魔力。
「这是你找的人?」我发现她旁边坐着一个中年妇女,土里土气,心里有点
失望,本来让她找模样差不多的。
「她比较专业,结过十三次婚!」董秋水语气平静,我手中端着的茶杯,直
接一哆嗦,掉在地上,这他娘的是个狠人呀!瞧着四十那样,居然身经百战。
中年女人看着我,拘谨点头,像个丫鬟,她模样还算周正,穿着一件小西服,
可能在农村还算时髦,但以现代大城市眼光,一眼就能看出廉价。
「看不出来!」我绕着中年女人踱步,有些感慨。
中年女人虽然拘谨,但说话却是自来熟,自荐道:「大兄弟,你找我准没错,
你别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年轻时候可不比小姑娘差,再说年纪小的有些东西她也
不懂!」
说完她若有若无的看了眼风姿卓越的董秋水,董秋水为之气结,后悔挑选这
个前脚对自己点头哈腰,见到正主立马态度转变的妇女。
我被中年妇女莫名的自信,差点笑出来,强忍住,正色看着她:「我要求简
单,爱不爱太远,我三叔要是觉得你怀上她的孩子,我给你三十万,你要是真的
坏上我给你五十万!」
中年妇女欣喜若狂,想来一辈子没见到如此巨款,可我越来越怀疑,这个看
不到半点心机的女人能不能按照自己思路走,我转头看着董秋水,吩咐道:「你
先出去一下!」
董秋水俏容含怒,就那么平静看着我,要是搁在以前,我兴许胆战心惊,可
她那日面对金钱一幕,让我看透许多东西,不是鄙夷,人面对财富,举足无措太
正常不多,可我意识到如果拿准一个人欲望,世间根本没有需要你敬畏的人。
女神脱下衣服就是一个普通女人,掌握某人欲望,她哪怕智商再高,也会变
成负数,董秋水最终还是低眉顺目,羞恼离开,可能厌恶我当着外人不给她面子。
「你犯过罪!」剩下两人,我言语再无顾忌,盯着眼前中年妇女,我这样问
话多此一举,但对中年女人很有用,结果十三次婚的女人,想让她一尘不染都难。
「大兄弟,你说啥呢!」中年妇女瞬间脸色苍白,她光想着过来赚钱,哪成
想有此一问。
她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其她出格行为我真没兴趣,我摆了摆手,缓缓道:
「我对你那些事情没兴趣,只是单纯了解,你要不想说,我们就谈正事!」
「为什么找你,想必董秋水大体和你说过,你要是让我三叔觉得你怀上她的
孩子,我给你三十万,要是真怀上,我给你五十万!」说道最后我直接开门见山。
「你要是能让我三叔犯罪,我给你一百万!」
中年女人惶恐看着我,我抽出烟点燃,不着急,可以让她慢慢考虑,对三叔
有没有后,我没兴趣,可对把三叔打一顿,甚至打残更没兴趣。
我就想让那个落魄的三叔,对人生建立希望,然后一点一点掐灭,最后老死
狱中,那种有希望又充满绝望的感觉会很好吧!会有孩子吗?天知道!男孩女孩
呢?
我想着想着不自觉微笑,都没注意中年女人小心翼翼点头,直到她离开,我
才收回思绪。
董秋水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她又在偷听,不过我不在乎,这刻我觉得生命无
所畏惧。
「你找的人靠谱吗?」
我把烟灰弹落,望着这个深深凝视我的女人,我不得不承认她安静时候很美,
比袁媛不遑多让。
青丝飞扬,容颜清冷,双眸如同一汪清水,腰身系着一条束带,高挑的身姿
衬托的凹凸有致,纤细的腰身下面,划出一个夸张的弧度,屁股挺翘又肥硕。
「不要以貌取人!」董秋水察觉我打量她的眼神有些肆无忌惮,她自然避开
我视线,随即秀靥露疑惑,好奇道:「你就那么自信你三叔会按照你的想法来?」
「失误没关系,我这还有几十年功夫呢,不过诱惑够了会很快!」生死确实
能超脱,我感觉心中无比自信,也无所畏惧,董秋水目光灼灼,像是从新认识我。
我当然不会自恋到这个女人对我有好感,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不解道:
「你们女人做爱,是不是特别喜欢大的东西!」
董秋水被我的问题吓了一跳,美目圆睁不敢置信看着我,擅口张开又合上,
呐呐无言,素手哆嗦抬起,羞怒道:「你疯了,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懊悔、唐突,这些不存在的,曾经我肯定不会问这种事情,觉得会唐突佳人,
但死过一回,我根本就不在乎别人看法。
瞧着董秋水,羞恼带有铁青的秀丽容颜,我继续发问,「说说看,我听听,
有些好奇,这也算不耻下问了!」
「怎么可能!「董秋水抿着红唇,妖艳如雪,恨恨道:」这是你们男人想法,
女人喜欢男人是看感觉,情欲也是这么来的!」
然后她如同想到什么,端量我的裤子,打趣道:「你想改变,我有办法!」
我无声微笑,走到她身前,在她匪夷所思目光下,点了点她的额头,调侃道:
「留着给你未来老公吧!」
我刚才的问题只是临时起意,没有过多想法,主要看看我以前看法对不对,
至于增大,因为了解身体健康,无意翻到医案,其实太多专业医生可以做到,大
约阳起石为要药。
只不过很少有这么做的,防止肆意妄为,纵欲伤精。
一个月后的郊区,一座前方围绕青山的村落,一间简陋的出租屋内。
中年风韵犹存的女人,赤裸着身子,抚摸着三叔佝偻的后背,脸上露着满足。
然后也不在乎自己的春光外泄,起身拿起一个盒子打开,几叠全是百元大钞。
「你去把钱存上吧,以后留着我们过日子,这些年我没赞什么钱!」
「这么多!」
三叔眼神从女人身体上移开,盯着盒子那将近十万块钱,吞咽口水,他这辈
子也没见到这么多现金,没想到这认识不到一月的女人,就如此相信自己,他有
些感动,尤其过日子这句话刺到他心头。
「多少以后都是我们的,死鬼!」女人虽然显老,但耐不住够骚,尤其这贴
心话,让三叔麻溜起身,遵循着吩咐拿着钱走出门。
只是在三叔刚离开,中年女人注视三叔走远,翻开电话本,找到最后一个想
拨过去,又觉得不妥,挑选了一个她认为最傻乎乎的。
「大壮,呜呜呜,我被人欺负了,他还拿着钱跑了!」说完中年女人就哇哇
大哭,撕心裂肺。
……
我不清楚远方发生事情,最近闲着无聊,泡了几日网,电脑是董秋水的,配
置很高,但她要是知道我浏览什么,肯定拒绝。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人要活到老学到老,打开最大的SM论坛,我系统的
开始学习,欲望这种东西,没必要那么避讳,以前的我不懂,但生活给我上了一
课。
我最近仍旧在反思,当然不是寻求谅解那种,我在想自己失败在什么地方,
三叔鸡巴大,这种荒唐理由让我轻易推翻,最终得出失败的理由,我把袁媛当成
了生活的全部。
女人是喜欢男人为她付出一切,但要是你真是如此做了,她骨子里绝对会看
不起你,无论你是否帅气和富有,这种论调有些荒唐,但是事实。
点开网页,信息扑啦啦一堆,短短几天我就如此受到欢迎,是因为我太有钱,
我扫视几眼,看着我发的楼层最高的帖子。
我定制了一串小环的图片,上面刻着字,我想总有一天能用上,就在论坛胡
乱显摆,回复的人我还给他奖励。
「富豪的生活不解释!」
「这东西用在女人身上,刺激呀!」
「操!回复就五十,加精五百,小弟五体投地!」
「楼主你定制这种东西,太不是人了!」
「你这样玩不怕把女人玩坏了?」
「会不会很痛?」
……
回复五花八门,我觉得有部分是单纯为了来赚钱,可我不在乎,我要的就是
这群老流氓的经验,还有稀奇古怪的想法。
但电话声打断我的工作,我一看是董秋水,接通后,聊了几句放下,我脸色
古怪,露着不敢置信,这才过了多久?这么快就办好了!我还打算做长期准备,
但回头一想,觉得恍然,太高看三叔了。
来到院子,董秋水坐在石桌旁品茶,小石凳根本装不下她那丰满挺翘的屁股,
中年女人接过茶水,一饮而下,看到我到来,慌忙站起,脸色惨白。
「大兄弟,我真没想道结果会这样,我就是联系了我一个前夫!」
她说着说着眼泪快要落下,一个劲道歉,我好奇更甚,这是咋了,看着前言
不搭后语的中年女人,我问了董秋水才明白怎么回事。
「我操!居然弄残了?」我郑重看着中年女人,这个土气看不到半点情商的
她,居然给三叔弄成那样,出乎我的意料。
「我没想到那个憨货那么憨」中年女人满脸委屈。
我此刻真不知道说啥,当时第一次见这个中年妇女时,我没抱有太大希望,
因为找的角色和我预想差距很大,但没成想这个离了十多次婚的女人,居然办事
这么快。
这种事让聪明人绝对办不了这样,瞻前顾后,人要是没了底线做事真是可怕,
但我肯定不会承认这样结果高出我逾期。
「能恢复吗?」我故意面露难色,表示她做的过分,中年女人茫然无措的看
着我,一旁的董秋水还是专业。
「下手太狠,能接上,但以后肯定是坡子!」
我沉默良久,让董秋水把剩余款项结了,她嘴一憋,但想起我签写的部分股
份转让还是同意。
「我去看看三叔!」我笑着对董秋水告别,心里轻松许多,开车去了才发现
不知道哪家医院。
中年女人给三叔下套不小,十万属于大数目,坐实了怎么也六七年,这还不
算中年女人脸上的伤,我猜肯定是他前夫打的,但中年女人一肚子坏水,没准诬
赖三叔。
当我见到三叔已经三天后,刚做完手术,三叔见我拎着水果进门,眼神躲闪,
好像更加苍老,我们彼此无言,都没说话,最后他按耐不住。
「以前是三叔对不起你啊!」三叔哭丧着脸,小心翼翼看着我,解释道:
「可真不怪我呀,都是袁媛」
从某种理论来说,三叔说的是实话,可我现在对这些不感兴趣,我看的是结
果。
「过去的事,就过去吧!」我扒了一个橘子,看着他受伤的腿,他误以为我
要给他,伸出手,我放入自己口中,酸甜爽。
「阿闯,救救我,三叔真的什么都没做!」三叔希冀望着我,然后痛苦的捂
着头,稀疏的头发更加稀疏。
我现在和三叔找不到话语,拎着水果是礼节,但我想一个人吃光,嘴里就没
停过,听着三叔诉说如何卷入阴谋。
「阿闯,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以前三叔有什么吃的,总给你留一口,这事你
的帮帮三叔」三叔见我不怎么言语,说的口渴,打起了感情牌。
「法律的事情,我插不上手!」我直接拒绝,来着就是看他腿断了几节,和
他见最后一面,可能他以后的日子要在牢狱读过。
「你不是来看我的!」三叔见我如此回答,眼睛发红,状似疯魔。
「我今天带着那个中年女人去检查了?」我没理会三叔的情绪,掏出一根烟
点燃,丝毫不顾及这是医院。
「就是她,快抓住她,全是她设下的圈套!」三叔双手抱住我的手,像抓住
最后一根稻草,被我挣开。
我目光平静,脸上露着笑意,安慰道:「恩,放心吧三叔!」在他惊喜莫名
时候,我继续道「不过,她怀了你的孩子!」
「什么!」
三叔顾不得伤腿,猛然做起,不敢置信看着我,我点点头,三叔的表情让我
很满意,我一直不觉得三叔疯是因为岳母,现在觉得可能孩子原因很大,人是越
老,越想有后。
「你有后了!」我觉得三叔表情好玩,站起身来,兴致以尽,拍了拍三叔肩
膀,眼神开始变得阴冷,安慰道:「三叔,我会帮你的,至少把十年牢狱牢狱做
实!」
「你……」三叔惊恐看着我,枯槁的手指指着我,不顾的颜面,怒喝道:
「这个白眼狼!」
「和三叔差远了,也不知道是男孩女孩!」我懒得和三叔拐弯抹角,好笑的
看着他,至于三叔一个人安静呆在牢里怎么想,那是他的事情。
「你想干什么,你千万别做傻事!」三叔扑过来,掉在地上,浑身插着针管
的他,疼的龇牙咧嘴,但他顾不了这么多,就这么向前爬,眼神哀求,想来是怕
我对他后代做些什么可怕事情。
我踢开他扶着我裤脚的手,迈步而出。
最近没有回家,身体基本康复,袁媛不时来看我,有几次欲言又止,她还爱
着我吗?我不敢确定,但就算爱着,我也不那么在乎,我最近一直在吸取养分,
不断地学习以前觉得色情的东西。
深夜,月夜当空,别墅内。
袁媛秀伏在窗边,望着夜空,明眸皓齿的她有些醉人,简直一个绝世尤物。
秀发散后肩,身着一身性感黑色内衣,弯着腰,让凹凸有致的娇躯更加惹火
诱人,尤其那硕大挺翘的肥臀,让我想入非非。
我走到袁媛身后,手在她包裹着丝袜的修长双腿徘徊,然后顺着白皙玉腿探
入,明眸皓齿的她,瞬间秀靥羞红,蛾眉皱起,贝齿死死咬着红唇,双腿下意识
靠拢,阻挡我更深的刺激。
我的手灵巧褪下她的内裤,掀开裙摆,硕大丰满的屁股顿时暴露空气中,在
袁媛惊呼中,我把她拦腰腰抱起,走到镜子旁。
「啊!老公,你怎么喜欢这样啊!」袁媛惊呼一声,意识到我想做什么,美
目紧闭。
我看着怀里的袁媛,娇躯火热,柔弱无骨,袁媛只所以纵容我如此,大概愧
疚居多,但没关系,我时间很多,愿意让她沉迷。
「那样?」我故作不懂,就这么对着镜子,把她修长美腿分的大开,女人嫣
红的私处清晰可见。
见她秀目不敢睁开,我再次像两边用力,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容,鼓励道:
「来,老婆,看看自己的骚逼!」
「不要!」袁媛睁开眼睛,刹那移开,脸色羞红看着我,秀靥写满祈求,可
惜,这只是刚开始,我在她惊恐的注视下,抱着她来到窗前。
「啊!这样会被人看到的!」袁媛浑身战栗,恐惧的扭动身体,想要挪开,
不过被我紧紧抱住,楼外灯光闪烁,我不知道会不会有幸运儿,见到袁媛的私处。
「怕什么,让大家看看袁媛的骚逼多好!」袁媛的紧张,让我笑得肆无忌惮,
看着她私处泌出水渍,我取笑的看着她。
又一夜,袁媛赤身裸体,秀发被汗水侵湿,黏连在倾国倾城的俏脸上,她此
刻她双腿大张,热火的娇躯被绑在藤椅上,被绳子固定,哀求的看着我。
我把她移到窗前,按摩棒不断刺激她的阴蒂,每次触碰她的私处,她颔首都
如同发疯般晃动,随后整个人如同虚脱般瘫软,擅口留着口水,她再也顾及不了
别人是否会关注这幕。
「老公,给我!」袁媛再次被刺激的一阵痉挛,明媚双眸越发涣散,越发迷
离,下面的私处水流如注,顺着她的阴唇,滑淌一片。
「着什么急!」看着癫狂的女人,我冷漠呵斥,内心一片平静,觉得有时候
女人奇怪,越拒绝她,她反而越听话乖巧,看着这个幽怨又敢怒不敢言的袁媛,
我心里一阵好笑。
但我不可能满足她,这才两天,距离心中十五天还差距很远,论坛那群人留
言说群主变态,我觉得我可能真的难以回到过去。
半月后,我领着袁媛到了一间情趣用品店,袁媛的绝美容颜,修长身姿,让
店主一阵眼直。
「想要什么样的?」我的手覆盖在袁媛挺翘的屁股上,丝毫不顾及店主惊异
的眼光,指了指货架那一排按摩棒。
袁媛显然没意料我如此大胆,落落大方的大,脸红如血,如同受惊小鹿,惶
恐看着我。
「老公!」袁媛贝齿颤抖,素手攥着我的衣角。
我知道有些事不着急,欲速则不达,拍了拍没穿内裤的肥臀,笑着看着店主:
「她有些不好意思,挑选个你们这里电流最大的!」
「她比较骚!」我觉得从内心角度,已经不把袁媛当成妻子,在店主眼神下,
我手探入她的裙内,肆无忌惮抚摸。
挑选完出门,袁媛走路都有点哆嗦,我就这么扶着瘫软的她,伸出手指,上
面白腻密布,袁媛难堪的低头,风姿卓越的她变得越发乖巧。
董秋水住宅,距离她那所医院不远,她看着电脑中淫靡的视频,美目晦涩难
明,不知想着什么。
今天她穿着还是初次见面的那袭红衣,三千青丝随意扎起,歪着惊艳绝伦的
脸庞看着我。
董秋水给我感觉一直很奇怪,明明妖娆非常,但给人第一印象永远是静,站
在她身后仿佛酷暑都不那么炎热。
前提是别盯着她身材看,即使袁媛让我免疫力加强,但每次见到董秋水依然
让人眼前一亮。
「怎么样了?」我从董秋水的美腿移开,看着屏幕,上面是我这些日子调教
袁媛的视频。
董秋水眼帘微垂,双腿不自然靠拢,让我觉得她和以前变化很大,具体哪里
说不出,好像越来越喜欢羞涩,我古怪的看着她,想起那天从医院垃圾桶里捡到
的东西。
「你真觉得这样好吗,你们毕竟是夫妻,她还是爱你的!」
董秋水避开屏幕那张图片,袁媛站在公园内,冷艳的容颜让人夺目,只是她
下半身行为让她失去了威严,纤纤玉手掀开裙子,里面毫无寸缕,私处的毛发也
消失不见。
「做好自己的事情,我付钱,你的任务就是帮我观察她细微表情!」我不想
和董秋水研究爱情,这种东西早就在我心理消失,也从未想过原谅袁媛。
「我不想在做了!」董秋水明眸静静看着我,如同初见,语气不容置疑。
我感受到她眼神的坚定,但不在乎,想了一下,加了筹码:「我在给你一百
万!」钱对于死里逃生的我,已经没有意义,哪怕没有那么多财富,我想我也会
过得很好。
「不是钱问题,你走吧!」董秋水不为所动,睫毛微颤,像是极力忍耐着什
么。
「合作不是很愉快吗?」我贴近董秋水白皙的脖颈,在她耳边轻语,董秋水
后背瞬间绷直,人越发显得不安。
「你是不是喜欢上了!」说着我握着她的手,很温软,我觉得自己胆子越来
越大,对女人细微观察也变得游刃有余,好像发现了一个秘密。
「你说什么!」董秋水受惊般缩回手,秀目想故作严厉,但怎么都透露这一
种惶恐。
为了引导袁媛情欲,我特意见了一个群,为了开发袁媛而建立,董秋水只是
一环,原本只是让她观察袁媛敏感点,以便我更好针对,但事情好像偏离了轨道。
头些日子仅仅怀疑,但今天我能确定,董秋水居然开始痴迷进去,诧异同时
觉得有些荒谬,「这是你垃圾桶仍的东西!」我从衣兜掏出一张纸,这是董秋水
画的素描,女人被绳子紧紧帮助,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但脸庞确实她本人。
「无耻!」董秋水见到纸张,俏容先是慌乱,然后羞急,把素描仍在地上,
我扶着她刀削的肩膀,手自然掀开她的衣角。
「别碰我!」董秋水慌忙用素手阻挡,可惜为时已晚,但我马上愣住。女人
红裙下居然都没穿,饱满的耻丘,淫水密布,粉红的小穴一开一合。
我真没料到她会如此大胆,同时意识欲望的可怕,真的能改变一个人,董秋
水在衣服被掀开后,整个人彻底瘫软,美目中泪水涌出。
我不在乎她此时心态是否五味夹杂,戏谑笑了一下,她垂着头,那个英姿飒
爽的绝代女人好像失去了精气神,如同一个没有灵气的玩偶,我把手探入她的私
处,分开她的阴唇,动作熟练,挑起上面的淫水,挑逗道:「我让你帮忙,你倒
是给我添了麻烦!」
见她傻傻坐在那里,不言不语,我觉得无趣,把她秀发隆起,低声道:「晚
上过来找我」
「你是不是把我当你妻子了!」董秋水终于回神,只是以往神气全无,让人
生不出以往压力,我没有接话,推门而出。
……
「阿闯,我不想和你离婚!」树荫下的袁媛,听到我刚说完的话,抱着我的
双手,秀靥惶恐,真个人变得六神无主。
我轻轻把她的手挪开,随着时间感觉恨意越来越少,细想一下,我对她怨恨
本就不多,更多的是受不了心中那股挫败感,而随着这些时日对她的调教,曾经
的失落彻底不见。
「分手吧,我心结解开了!」
我望着这个曾经深爱过的女人,她此刻泪如雨下,可能我如今仍爱着她,但
我绝对不会在和她保持婚姻,扶着她的娇躯,诚恳道:「我想过属于我的自己的
生活,忘了以前!」
袁媛听出我话语决然,她失魂落魄看着我,委屈道:「我知道你和董秋水在
一起,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那又如何?」
我不在意袁媛清楚太多,妻子的梨花带雨,让我心疼,但又怎样,这些日子
对妻子的身体开发,让我意识到妻子爱的根本就不是我,更不是那个牢笼中的三
叔,她爱的是我给她带来的快感,可能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阿闯,你不要离开我,以前真的是我错了,我给你跪下,你不要走!」袁
媛浑然忘记路上行人,高挑的身姿,在众人目光下猛然跪下,抱着我的腿。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你都是骗我的?」袁媛哇哇大哭,撕心裂肺,抱
着我的腿怎么都不松开。
「我以前在耍你的!」我的心好像变得硬如铁石。
良久,随着注视的人越来越多,袁媛瘫软的娇躯站起,如同行尸走肉,扬起
素手给了我一个耳光,我没有反抗依然沉默。
「你卑鄙!」
说完她哭声更加惨痛心扉,泪珠涌落,秀目看着我脸上的巴掌印,语气颤抖
道:「阿闯我不是故意的!」
「离婚我不在乎,老公你不要赶我走!」袁媛看着我远处的背影呢喃。
一月后,董秋水别墅门前。
「我不在乎离婚」
「这是我所有的钱,全给您,留下我好不好!」袁媛站在门口,拿着一份转
让书,我没有接过,绕道她身后,她那一等一挺翘的屁股,自从被我调教后,好
像越来越丰满。
我拍了拍袁媛屁股,女人乖巧的翘起,我是爱袁媛的,可惜物是人非,不是
曾经那种爱,撩起衣服,我如同检查牲口一下检查,这个曾经骄傲女人的私处上
方,露出鲜红两个大字。
「母狗」
我终于给袁媛找到了合适的定位,我们根本就不适合做夫妻,看着她骚逼上
的淫水,我轻松分开,一排闪亮的圆环镶嵌在女人娇嫩出,如果仔细扒开,可以
清晰看到上面写着我的名字,如同驯服烈马,我给她订上我的烙印。
袁媛被我动作弄得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公司万人之上的冷艳女人,连稍露怒
色都不敢。
「好好练习!」别墅内,我挥舞着手中鞭子,袁媛和董秋水赤身裸体,妩媚
的娇躯蹲在地上,曾经骄傲的地方,如今插着一根粗大的毛笔。
「啪!」
扬起的鞭子没有一丝留情,二女肥臀处印着不少通红的痕迹,看着两个平日
冷艳的美女,如今香汗淋漓的蹲在那里,卖力的讨好,我觉得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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